十分精准的戳中应淮心理,他非常受用的眯起眼睛,连下巴都不疼了。
“好,那便是我的错,我不该突然说话。”
宋心慈非常满意的点头:“行,看在你这般有责任心的份上,我便原谅你了。”
她一直讨厌没有责任感的男人,见应淮如此坦荡的承担责任,心底对他的印象分又加了一分。
两人说话间已走过长长的甬道,转过转角又是一段十几阶的下行台阶,再往前行一段约一丈长的甬道便是一扇黑漆漆的铁门。
“快放我下来。”
宋心慈盯着面前铁门,那股奇异的味道极浓,在外面时那气味像福尔马林,近了现并不是,但气味非常相似。
应淮将她放下,见铁门上缠绕婴儿手臂粗细的铁链,又以铜锁上锁,便伸手抓住铁链,用力向两边拉扯,却觉这铁链是以精铁炼制,即便他武功高强,也难以扯断。
宋心慈拍拍他肩膀,示意他向后站,随即从头上拔下一根簪子,插入锁孔,她弯腰凑近铜锁,仔细听锁内机扩声,不过眨眼功夫便听到“咔哒”
一声,锁扣随即弹开。
应淮唇角扬起,倒是忘记小丫头还有开锁技能了。
推开铁门,一股阴冷潮湿又夹着股极刺鼻的气味直冲脑门,宋心慈险些被冲昏过去,连忙退出暗室,可外面的空气也并不比暗室好多少,一直适应许久方才觉得好些。
嗅觉敏锐对于法医来说是优点也是痛苦。
“可好些?”
低沉的声音自耳畔传来,宋心慈转头便看到应淮近在咫尺的脸,轮廓清晰,眉眼深邃,那望过来的眼神里竟隐隐有些担忧。
宋心慈忽的凑近他,眉眼弯弯:“你在关心我?”
应淮被吓一跳,连忙向后挪开一步,别扭的转过头,声音凉凉道:“关心?我不过是怕你耽误查案,先是脚腕,再是鼻子,过于娇气了些。”
说完,便昂进去密室。
宋心慈一口闷气卡在胸口,这人嘴这么毒,能讨到老婆才怪,活该一辈子单身。
她转身跟着进去,可右脚才一用力便疼的她倒吸冷气,才扭到时还没觉得这般痛,这会儿疼痛的劲儿才缓上来。
原本已经走出几步的应淮听见她声音便回过头来,见她眉心紧蹙,巴掌大的小脸满是痛苦,又走回来在她身边蹲下身体。
宋心慈正懊悔方才不该莽撞跳下,这会儿崴了脚果真耽误探案时,却见应淮忽然在自己身边蹲下,随即抓着她手腕顺势一带,她顺着那股力道偏转身体就势坐在他大腿上。
这……
不论现在亦或前世,她真真第一次坐在男人腿上,还是……应淮这种极品优质男人。
宋心慈羞的满脸通红,只敢盯着自己地面,而应淮却是坐怀不乱,虽曲着一条腿但依旧稳如泰山。
“会有些疼,忍着点。”
宋心慈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见他修长有力的大手抓住自己脚腕,不见他如何用力,她只感觉脚腕忽的一阵钻心疼痛,身体不可控的一颤,愣是咬牙忍着未曾出一声喊叫来。
应淮抬头看她,二人一下一上四目相望,应淮一手轻托她后腰,这一下却令他心内惊讶,不曾想这姑娘的腰身竟如此纤细,自己一手便足以覆盖,再看她稍稍敞开的衣领处,细腻白瓷的皮肤下凸起的锁骨,顿感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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