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他只能满口恶毒地攻击着周南,却分毫伤不了他。
周南从不在乎有人骂他和他的祖宗,早在前几年打游戏时,他已经从各色的队友口中领教过各种国骂,也熟悉地掌握了骂人的各种技巧。
论嘴上骂人的功夫,一般人从不是他的对手。
季飞沉的骂仗在他眼里就像是狗叫,吠个不停,根本奈何不了他。
越骂越气,季飞沉恶毒地拿苏甜开腔,“你猜的没错,你那个孤儿妹妹就是我动的手,可惜她没死,命可真硬的。”
“她能把她爸妈克死,居然没把你克死,你害死她爸妈,她居然还不恨你,她是不是天生就贱啊……”
周南神色顿住了,二话不说上前给了他一巴掌,“给我再多说几句?嘴巴给你打碎!”
“这张嘴那么不会说话,信不信我让你再也说不出半句话!”
周南下手极其重,季飞沉被打得眼冒金星,他还趁势给了周南一拳,突然疯狂地笑,很欣赏他着急变脸的神态。
年少的周南有着唯一的软肋——苏甜,几年过去依旧如此,但凡苏甜少一根头丝儿,多挨一句骂,总能让他分外生气。
季飞沉不爱与周南硬碰硬,打不过,也没趣,唯独苏甜出了事,他才会变脸火。
如果苏甜死了,他简直不敢想,他到底会有多痛苦。
周南那样在乎她,她也那么不听话,明明有更多的选择,非要留在周南身边,季飞沉做梦都想看看苏甜死,也让周南尝尝至亲死在眼前的痛苦。
只可惜,苏甜总是那样的命大。
“苏甜果然是你的命根子,你最好保证你能看她一辈子。”
季飞沉呸了一声,嘴里出了血,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他却混不在意,恶狠狠地诅咒着,“不然小心哪天她真的和她底下的父母团聚去了。”
“一家三口,就该整整齐齐地在一起。”
大约是觉得周南的着急有些好笑,季飞沉问他,“周南,你算苏甜的谁,你有什么资格把她留在身边。”
“她昏了头,你也好意思吗?午夜梦回你会不会因为想起她父母是因你死的而心里有愧呢?你每天看着她,你会不会想起她的父母呢?”
“她原来好好的,有爸有妈,因为你,什么都没有了!”
季飞沉恨周南,也恨苏甜的鬼迷心窍,他骂道:“她就是个头脑聪明的蠢货。”
年少的苏甜聪明,也善良,唯独对周南,总是那样过分的包容与依赖,明明他害得她一无所有,她却总把他当一切。
简直愚不可及。
“闭嘴!”
少年拳头攥紧,怒喝了一句,脾气克制不住,当即狠狠给了他一拳,季飞沉身体一歪,只打在了他的肩膀上。
季飞沉说话难听,得罪了周南,他毫不留情地把他再收拾了一顿。
完事后,连给他叫救护车的兴趣都没有,直接把人撂在阴暗的巷子里,转身就走。
回到家后,没看见苏甜,反倒意外看到了秦女士。
今日秦女士被请到了学校,老胡怀疑苏甜得罪了人,奈何无从得知她到底得罪了谁,便邀请秦女士同来商量。
秦女士工作繁忙,根本没把这件事与季飞沉联系在一起,周南回来后,劈头盖脸就问,“妈,你是怎么跟季家那位说的,才多久,又把他放出来兴风作浪了?”
“你还要忍他们多久,一次又一次,甜甜还要不要命了?”
周南心里有着火,厌恶着季飞沉,更对秦女士处理事情不彻底而恼火,说话的声音很大,把原本在阳台浇花的苏甜惊动了。
苏甜从卧室出来,看到秦女士和周南站在客厅,气氛剑拔弩张,她忙去悄悄拉开周南,转头对秦女士道:“周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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