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向褴在一侧看得也别别扭扭,胡姨娘这是拿将军当三岁小孩哄咧,他望着面色不佳的萧小河不忍安慰道:“将军放心,算算日子,邢少爷那头也该有所行动了,一想到萧云济那几个王八鸲鹆的倒霉样,您肯定全身都好利索了!”
萧小河掐指一算,随后点头露出微笑。
胡秋曼与铁向褴的眼神瞬间变得佩服无比:“将军何时学会的算卦,真是能文能武,英勇无双啊!”
萧小河电视剧没少看,终于有朝一日能被她装到一回她又怎会放弃如此大好时机?
“本将军自然什么都会。”
萧小河面不改色心不跳道,铁向褴在一旁佩服地五体投地,“属下跟随将军这么久竟未现将军还藏有这一手,还望将军不吝赐教教属下一二,好让属下更好地为将军效劳!”
萧小河打个哈哈过去,倒是胡秋曼望着爬跪在地上的铁向褴颇有种不忍直视的意味,捂着心口喃喃道:“铁副将倒也不必真的五体投地吧……”
萧家三兄弟与萧天启虽不对付,却同与邢长玉有个京中贵公子的美名,几人常一处吃喝共酒,私下如何不好细说,面上倒是能过的去。
话说这日邢长玉同往常一般赴名流之宴,宴上“正巧”
与萧云世坐了一处,只见萧云世意气风,情绪高昂,与前几日的恹恹模样全然不同,当即故作好奇地与萧云世搭话,借故询问此事。
萧云济不敢对周围人说,偏偏他本身也是个憋不住事儿的性子,略一思量,这邢长玉与萧天启素来交好,那与萧小河便是对头,他巴不得见萧小河失意,这事儿同他说说也无妨,便在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同邢长玉讲述。
“子客兄真是大格局大智慧之人,我这个做弟弟的属实佩服。”
讲后萧云济由衷地感慨着为邢长玉倒满了酒,目光还时不时瞥向萧云济与萧云琼身上,见他们没听到自己所讲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邢长玉吃了萧云世的酒,又跟着附和了两句,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一般凑到了萧云世身旁,萧云世抬头与邢长玉四目而对。
“依萧兄所言,这事儿还是萧兄糊涂了。”
邢长玉惋惜道。
萧云世坐直了身子,他爹时不时说邢家人连脚趾头上都张着心眼,面上已慌了神色:“可是愚兄有什么思虑不周的地方,还望贤弟赐教!”
见邢长玉姣好的面容之上满是犹豫之色,萧云世更是心急如焚,再三恳劝。
终于邢长玉松了口,瞥向正在把酒言欢的萧云济与萧云琼,坐得离萧云世更近了几分,声音也向下压低。
“都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我这个做外人的更不该说着挑拨你们兄弟情义的话,可贤兄既然问了,我也不得不说些闲话,你就当笑话听是了。”
“是、是,那是必然。”
“你我既然以兄弟相称,那我不得不说些难听的了,萧将军自幼征战威名四方,家大业大的也不在乎手下那一间铺子一个庄子,可贤兄你就不同了。”
“你家兄弟众多,如今虽是一条心思的,但日后的事儿谁又能说的准呢?还是得早早做打算才是。”
见萧云世倾耳聆听,邢长玉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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