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队看着夜下两道缠在一起的身影,险些将车开得撞到了酒店里去。
他忙刹住了车。
眼睛瞪得很大。
周玉也退开一步,将打火机还给他。
姜司南刚才没敢去看她近在咫尺的眉眼,连呼吸都放得很轻,闻到那股若有若无的香,也不敢过度吸取。
她身上的气息,干净得令人上瘾。
他接过打火机时,以及她拿走时,都触碰到了她的指背。
很柔软的温度。
姜司南觉得自己有些疯了。
吸了一口烟,往后退好几步,“谢谢。”
“姜大少,我从一开始对你并无恶意,可若真的交锋,你也不必留情面,”
周玉也站在夜下,像光的精灵,笑着看他,然后在他染了雾气的目光下,转身走向那边停靠的车辆。
姜司南愣愣地拿着在燃烧的烟。
好久好久没有动。
“不必留情面吗?”
姜司南没有再抽这根烟,也没扔掉,就这样让它燃烧到了尽头。
风吹散了前端的烟灰。
像是某种预示……
“周小姐……”
车上,艾队欲言又止。
周玉也:“艾队看到了什么。”
“……”
艾队清咳一声,“什么也没看到。”
“点支烟罢了,你没拍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没……”
艾队犹豫道,“就是描绘了一下。”
周玉也:“……”
好了。
今天晚上她可能真不用睡了。
刚回到住处,周玉也果然就收到了裴度的视频。
“……”
画面里,一张非常冷漠严肃的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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