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鸦压在他身上散发着冷气,梁斐感觉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快炸起来。
暴躁中的狩鸦一点就炸,最理智的选择是马上将问题解释清楚。
然而这种问题要怎么解释,要不是为了确保完成任务时,狩鸦能和他一起进入下一个轮回世界,他也不愿意戴着这样一个含义过于丰富的挂件啊
“不不是聂铭。”
聂铭和嘉越虽然是同一个人,但名字不一样,所处的轮回世界也不一样,应该能这样说吧
“那是谁”
狩鸦的语气仍旧暴躁。
“是我自己戴上的”
梁斐立刻回道。
虽然是被嘉越胁迫的。
梁斐自以为找到了完美的答案,瞬间变得理直气壮。
况且这个项圈的确是他亲手给自己戴上的,这样说狩鸦总不会生气了吧。
梁斐有些忐忑地着狩鸦,心底的心虚又在悄悄爬上脊梁骨。
狩鸦不说话,他便仍处在狂风暴雨的台风眼中,随时都有可能被卷入暴风被撕成碎片。
这番狡辩近乎强词夺理,狩鸦显然不会相信。
但梁斐说得振振有词,气势十足,一时间让他也有些摸不准这句话的可信度到底高不高。
狩鸦这么一迟疑,梁斐就知道有戏,连忙顺杆子往上爬道“不喜欢的话,我可以摘下来。”
说罢,他抬手就打算将项圈的金属扣解开。
等任务快结束的时候,他再悄悄戴上就行了,现在先安抚好狩鸦的情绪。
狩鸦却一把将他的手捉住,不让他将项圈取下来。
梁斐正疑惑狩鸦为什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就感觉脖子上的束缚一松,项圈被拿在了狩鸦手上。
原来是要亲自摘下来
对于这种迷之心态的小细节,梁斐表示理解。
然后他就听见“咔哒”
一声,项圈又回到他脖子上了。
梁斐
对于这种摘下来又戴回去的迷之行为,梁斐无法理解
狩鸦将项圈整理了一下,将上面的金属牌调整到正面位置。
他扶正梁斐的脑袋,退开一步仔细了,眼神中透露出满意的神色。
“现在这个项圈是谁给你戴上的”
狩鸦明知故问。
梁斐咬牙切齿,然而墙壁上被接应人脑袋砸出的缝隙就在他脑袋旁边,他只能怒目圆睁,不甘心地盯着狩鸦。
虽然梁斐没有说出来,但他现在的反应也算是不错的回复。
狩鸦心满意足地拨了拨金属牌,终于将压在墙上的梁斐放开。
梁斐趁狩鸦转身时,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圈。
项圈的位置和之前明明没什么差别,为什么被狩鸦给他扣上之后,他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呢
这个惊心动魄的小插曲终于结束,当然,惊心动魄只是单方面针对梁斐的。
梁斐本想充满公德心的收拾一下地上的一片狼藉,狩鸦却捞起来直接带到门外。
几小时之后,他们就不用再回到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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