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没多久,三姑六婆扯着尖尖细细的嗓子在门外头喊“吉时到,新郎来接新嫁娘了。”
通常情况下,新郎官来迎亲都是要接受一下女方亲友为难,不过守着姬玄冰的全是江潮生,这种无关紧要的气氛组环节就被略了过去。
江潮生在外头敲响了院门“玄冰,我来了。”
是江潮生的声音,他准时来接自己了姬玄冰提着裙摆,漂亮鱼尾化作双腿,高高兴兴推开门迎了出去。
经过了几日的训练,他走起路早就没有第一次那么别扭,欢喜奔过去的时候,眼睛再尖的人也不出异常。
这个时代的婚嫁并不兴红盖头,更没有什么八抬大轿,成婚迎接新娘都是用的马车,婚礼也在傍晚举行,毕竟婚礼就是昏礼,是为两个昏了头坠入河的年轻人举办的典礼。
江潮生下了马车,以膝作凳,托着小鲛人上了婚车,这车是敞篷的,在车上有个华丽的盖顶,有架子,周围的遮挡只是一些薄纱和珠帘,风一吹,就露出车上人的容颜,几乎起不到什么遮掩的作用。
拉车的是四匹骏马,两匹白马两匹红马,脖子上都系着大红花,雄赳赳气昂昂的,十分意气风发。
马车的绳子攥在马车夫手里,慢慢的由马车夫牵着走,前面是开道的士兵,后面跟着长长的队伍。
喇叭唢呐喜气洋洋的吹奏着喜庆的曲子,还有穿着粉色红色袄子的童男童女沿路撒花撒糖。
所有在大路两旁的围观群众几乎见者有份,有孩子骑在自己亲爹的脖子上热闹,眼睛睁的圆圆的。
等到城主的队伍走了,人情也慢慢散了开来,小男孩被当爹的放下来,因为人挤来挤去实在难受,刚要哭,嘴巴里就被塞了一颗糖。
这糖是奶球糖,没剥开外头的糖纸就散发出浓郁的奶香,剥开米做的糖纸之后,里面是雪白圆润一颗,含在口中,没一会儿就软化了。
吃完糖的小男孩恋恋不舍的含了一会儿自己的手指,直到上面粘到的一点糖味都没有,贪嘴的问亲爹要“爹,糖好甜,还想要”
“哪有那么多,这是城主成亲才有。”
小孩奶声奶气的说“要是城主天天成亲就好了。”
这话一出,周围还没有散尽的人纷纷了过来。
这话还没说完,当爹的感觉背上一凉,赶紧捂住小孩的嘴,反正热闹已经完了,赶紧把不懂事的小朋友带走。
大家盼着公主和城主成婚好久了,要是城主天天换新娘,公主要能气死。
“胡说什么呢,人一辈子成一次亲,你快快长大,以后有能耐了,想吃糖保你吃个够”
马车上的新婚夫妻早就走远了,人群太过喧闹,便是再耳聪目明,也不可能同时听清这么多人的话。
姬玄冰根本没听,也懒得听,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江潮生身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着格外丰神俊秀的夫君,怎么都不够。
“潮生,我们真的成亲了,对不对”
江潮生温柔又耐心的给予肯定的答复“对。”
队伍前进得很慢,几公里的路至少要走上将近一个小时,不过傍晚凉风习习,风吹在人身上特别舒服,这样的时光慢一点也没什么要紧。
“潮生你穿这一身红色真好。”
姬玄冰宣布,从今天开始他最喜欢的颜色就是大红色,喜气洋洋的红。
“你也好。”
江潮生问他,“你肚子是不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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