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交代了一些细节,然而这些并不足够令元昭帝放下戒心。
“除了这些,老太师可还有招供什么吗?”
元昭帝试探着问了一句。
流光闻言,直视帝王在她看过去便有些躲闪的目光,她问:“圣上以为他还该招供些什么?那些刺客是如何混入禁军中的吗?”
元昭帝面色微白。
他张了张口,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时流光撤回视线,淡道:“听闻祭典之前,甄老太师曾进宫拜见过陛下。”
“是。”
元昭帝笑了一下,状若无意地解释道:“那日朕在宫中散心,无意间走到当年甄老太师在宫中的授业之所,思及往事一时触景伤怀,便召来老太师宫中一叙,朕与他还对弈了一局。”
流光扯了一下唇角。
“是么?本宫听闻甄老太师自致仕后便很少出入府门,即便有学生上门拜见,亦不曾见他和谁有过往来,怎么圣上召见他反倒给了几分薄面?”
她这话说得有些阴阳怪气,元昭帝果然冷了面色。
“殿下何意啊?”
流光并不在意他忽然变了的神色,只提起了另一桩事。
“前些日子纹姝的公主府落成,广邀金陵勋贵开办春日宴,听闻圣上为此赐她不少宝物作为宴上嬉戏的彩头,其中便有一支雕成兰花模样的羊脂玉钗,圣上可知这支玉钗乃暻王兄生母皇贵妃的旧物?”
“有这回事?”
元昭帝诧异。
“而当日宴上,赢得这支玉钗的还是甄老太师之女甄小姐。”
“竟有这般巧?”
元昭帝再次讶然。
流光静静看他,若非玄倾密不透风地将一些事情查的清清楚楚,她倒是很难从这张儒雅随和的面上辨出真假。
“巧吗?本宫以为圣上应当很清楚才是,莫不是当日圣上与老太师对弈时不小心做了什么交易自己却忘了?”
她话中带刺。
这回元昭帝不只冷了面色,连声音都凉了下来。
“流光,慎言!
这是你身为摄政和长公主,该对君主、对兄长说话的态度吗?”
“那安排刺客混入禁军,刺杀当朝摄政与有功之王,为此不惜连累自己的两个亲子,这是圣上身为君主该做的事吗?”
“你、你这是污蔑!”
元昭帝暴怒,拍案而起。
“污蔑?需要本宫让大理寺将甄老太师带到圣上面前,再当着文武百官之面,仔细审一审此事吗?”
元昭帝哑口无声。
流光冷笑。
“我以为当初魏氏一案已足够令皇兄警醒,可没想到皇兄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竟敢将别有用心的世族死士引入拱卫宫防的禁军之中,皇兄可知当日祭典若贼人奸计得逞,这群刺客顷刻间便可借着禁军的身份潜入皇宫,届时皇兄以为他们会放过你吗?”
流光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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