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大理寺的验尸结果是投井自杀。”
李岱渊正色道:“他杀的结论,还未曾与任何人说过。”
“好!
此事不必再查下去了,就让大理寺全权处置吧!”
李永年随口说道。
“义父,这其中必有冤情,我们岂能不管?”
李岱渊不解的问道。
“六郎,我知你嫉恶如仇,但此事你不可再查下去了!”
李永年郑重说道。
“难道义父知道其中的原委!
?”
李岱渊追问道。
“六郎,凡事太强必折,太张必缺!”
李永年露出慈祥笑容,“听义父的,此事就先不要查下去了,日后我定给你一个交代。”
李岱渊无奈的点了点头,他自然知晓这深宫大内之中的波诡云谲,“我只是不希望有人无辜枉死!”
李永年看着李岱渊,另有深意的感慨道:“这宫中啊,死于非命之人并不一定都是无辜枉死的……”
翌日
程夭夭来到巡访使司,不免想到了前夜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加上巡访使司森严可怕的环境,不禁感到一阵恶寒。
见到李岱渊的时候,程夭夭现他依旧如往常一般云淡风轻。
她努力的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一些有关那场可怕试炼的端倪,可李岱渊却如同什么事情都没有生一般,让程夭夭不得不偃旗息鼓,也装作一切如常。
“我命人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以后可以住在巡访使司。”
李岱渊随口说道。
“哦……谢谢大人!”
程夭夭柔声应道。
“此前我命人探查你父亲的下落,已查到些线索。”
李岱渊继续说道。
程夭夭听闻是父亲的消息,马上紧张起来,凑到李岱渊近前,急切的问道:“大人,是找到我爹了吗?”
李岱渊望着程夭夭期待的眼神,无奈的摇了摇头。
原来,在察事多方打探之下,找到了一个与程俊德相熟的药农。
几日前这药农正准备进山采药,恰好碰到了和另外一人匆匆赶路的程俊德,便寒暄了几句。
当时,那药农只是觉得程俊德有些焦急,还道是又生了什么棘手的命案,没有多问,便自顾自的进山采药了,直到昨日才下山归家。
李岱渊拿出一副画像,递给程夭夭,“这便是画师根据那药农的描述所绘的画像,你是否认得此人?”
程夭夭忙接过那画像,一颗心悬了起来,仔细端详着那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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