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意星点头。
那工人见她点头,心里一喜,连忙继续道:“我们工厂里的员工,都是兢兢业业跟着您爷爷老梁总干了几十年的老员工,从厂子建立一直到现在。
当时梁总说要迁厂,新厂需要我们,我们大伙儿背井离乡也跟着来了宜江,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厂子的事儿。
现在,公司说破产就破产,梁总是甩袖子走了,但也不能抛下我们不管啊!”
“是啊是啊!”
“我们都上有老下有小的,一辈子呆在厂子里,怎么突然就要把人赶走了呢?!”
“必须要拿个说法!”
后头的工人们纷纷应和,一时间,喧闹声此起彼伏,将墓园周围的寂静凄清悉数打破。
梁意星头疼欲裂,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吴卫从侧面虚扶了一下她,担忧地悄声问:“没事吧?”
梁意星摇头,顿了顿,才开口:“不好意思……”
她一说话,工人们便稀稀落落地安静下来。
梁意星先问为首的那个工人:“阿叔,先请问您怎么称呼?”
“我姓张。”
她点头,“张叔,很抱歉,家中破产,我父母离世得突然,确实没有及时给大家一个交代。
不知道你们有什么具体的诉求呢?”
张叔回过头,同身后几人对视了几眼,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不管怎么样,我们的抚恤金总得给吧……哪能说没钱就赖掉的……如果厂子能继续运转下去,那肯定是最好不过了。”
按照他们这些工人如今的年纪,想再找一份和建忠工厂差不多待遇的工作,可没有这么容易。
梁意星有些为难,轻声细语道:“但是,张叔,你应该也看到了新闻,梁氏所有的子公司和工厂全部被我父亲抵押,公司账面和私人账户也被查封,现在确实拿不出这么多钱。”
她一个小姑娘,五官清秀漂亮,又是清清瘦瘦的乖巧模样,极易叫人心生怜悯。
说为难时,也弥足令人信服。
张叔咬了咬牙,倏地,朝着梁意星一下子跪了下去!
“咚!”
膝盖敲到水泥地面上,发出做不得伪的重重一声响。
梁意星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扶他,“张叔您这是做什么啊!”
有他带头,后头不少工人也跟着接二连三地双膝跪地。
场面一时间很难收场。
张叔紧紧地抓着梁意星的手,力气大得几乎要将她手指捏断。
他老泪纵横,抹开长辈的面子哭诉起来:“梁小姐,您说公司没钱,可您是老板,是领导,我们呢?我们都只是普通工人,家里有老有小,要养家糊口。
您也知道,宜江现在是什么样的地方,像建忠这种老产业的工厂压根没有几家,工作没了,我们这么百来号人,都得流落街头了……”
话音未落,后头立马有人接上:“梁小姐您可能不知道,梁总是知道老张家的情况的,他老婆尿毒症,每年透析都得花上一大笔钱,儿子还在上大学,应该和您差不多大吧?他一个人要供养全家。
这里的人,家里也是各有各的难处。
公司这么对我们,就是要逼我们去死啊!”
他们皆是有备而来。
打感情牌不成,多半还会有后招。
梁意星心下了然,一时之间,却也想不到什么好主意,只能说:“您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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