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要去问问。
玄凝匆匆道了别，抱着厚重剑法跑上九九长阶，刚抬踏入长殿大门，便听到里面一声清脆剑鸣。
歪头一探，只看见大殿中央站着个蓝身影，穿剑宗长袍，跟自己身上款式略同，身形高挑，大概比她高出一个头身。
软银束带间系着双结白玉，头扎双尾辫，转过身时，两带也旋晃，一双长而上挑狐狸冷冷望着自己，嘴角渐沉寒塘，神也愈鸷。
习武对于她否具备攻击，着下意识判断，当下玄凝被她盯着，只觉得头皮麻，背都冷飕飕。
此好大敌意。
可什？
“妙羽，你得正好，事要告知你。”
率先开口，坐在位置上白女君，弟子都唤她放月长，玄凝只觉得她亲切，便常下山与她探讨剑法，一去熟络，当面叫她长毛白猿也会被揍，多挨几记面，该礼数要，哪怕只做做样子。
玄凝走上前跪下，身旁视线始终跟着自己，直到台上女君放话，那强烈敌意才稍挪开。
“沭玉，你先下去。”
“哼……。”
名字些耳熟，她在久前好像刚听到过。
转见那位沭玉师姐拿剑离去，玄凝才长口气，抬头问道：“她一直瞪着？”
放月长赫笑了一声，似些无可奈何，“说话长了，你找应该别事要问。”
玄凝将自己何出现在名单上困惑一一述说，殿台上侧耳听着，端着茶盏轻抿一口，又默默放下。
“做。”
“……”
玄凝知该庆幸刚刚把“缺德”
字说出，庆幸她坦诚告知。
“你山上也快两年了，从未看过论剑大会。”
确，去年论剑大会，她因天劫困在山上，错过了观摩机会，但话虽如此，观看和参加完全两码事。
“长，能只看参加吗？你知道，对第一感兴趣。”
放月长哑笑着摇了摇头，“你孩子倒挺自信，那就更放心你能打败沭玉，留在仙山了。”
“和留在仙山又何干系？”
对方料到她会问，叹气站起，望着殿堂檐垂落下金光，“沭玉她当着九位长面，立下了封令。”
封令，说白了就歃血令，在昆仑，每位弟子都一次机会向长提出要求，只要完成了封令，长们便会足其要求。
“她要求什？难成要赶走？”
“果然机敏。”
放月长垂下帘，看着跪在光前小女君叹道：“她认你资格当仙徒弟，所以次论剑大会上，她若得了第一，你便能再留仙山。”
种好事？
玄凝正愁着搬完山石，离开仙山，离开某位板脸仙，想到上天直接把机会送到面前了。
“你若实在想参加，再与长们商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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