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半夜三点强烈抗议后,男人才勉强放过她,让她先睡觉。
等她睡着,他再把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跟着入睡。
夫妻俩在酒店厮混了将近四天,京华分公司所有的事情都处理完成,盛斯砚要先回海西。
临走的那天,鹿净漪被迫请了假,被他睡到中午不说,刚准备睡觉又被薅起来陪他一起吃午餐。
好在她不用去送机,有江望陪着盛斯砚。
午餐结束,鹿净漪裹着浴袍,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站在门口送他离开。
房门关上的前一刻,她被男人再次拉进怀里,索取一个长达三分钟的深吻。
这下好了,除了身上不能直视,连嘴都被亲肿了。
盛斯砚去坐飞机,鹿净漪在酒店补觉。
一觉醒来,已经是五个小时后,外面天都黑透了。
盛斯砚早就到了海西,这会儿正在公司开会。
鹿净漪看着漆黑的房间没有着急开灯,摸摸空荡荡的另外半边床,她的心也莫名空落落的。
不仅如此,接下来的几天,她的心情都很低落。
好几次晚上九点到十点的时候,她都会往门口看一眼,可是那个穿着羊绒大衣,戴着手套的男人,再也没有出现过。
再看看微信,从他回海西到现在又半个月过去了,两个人从来没有打过一个电话,过一条微信。
她像是一个怨妇。
他像是一个浪子,回归了家庭的浪子。
回去以后两个人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鹿净漪不断劝自己清醒一点,她可能就是盛斯砚用来睡觉的,千万千万不能沦陷。
腊月二十六,盛斯砚回了趟老宅。
快该过年了,盛家在外面忙碌了一年的人,都在续续往家赶。
盛家现在人很多,人多就热闹。
纵使背地里再相互看不过去,表面上也都保持着平和。
盛斯砚的车驶入老宅停车场,几个孩子在门口玩耍,看到他回来,胆子大的孩子主动叫伯伯叔叔和舅舅,胆子小的不敢吭声。
盛斯砚一手提着公文包,一手抱起嘴里不断叫‘舅舅’的曲千瓷。
曲千瓷是盛星河的女儿,今年不到两岁,软软糯糯的,级很可爱。
“爸爸妈妈呢?”
他随口问道。
曲千瓷奶声奶气道:“爸爸妈妈去法国度假了,千瓷在家里跟着外婆学唱歌。”
去了法国?
盛星河曾经扬言生个孩子,困住她,也困住曲淮行。
这不也没困住吗?
走进客厅,盛家几个女人正在闲聊八卦,看到他进来,都不由自主地起身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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