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沧已经在房里郁闷大半天了,听到传上来的消息并没有引起他多少情绪。
“蔺皎月既然想死在沣谷城那就满足她吧。
上书皇上,蔺家庶女行为不检,如此污秽之人有辱皇室尊严,并如实传书聂家家主。
至于艾家遇袭之事,想必是有人嫌艾滢占了不该占的,反正她身边有两位教头护着想来不会有大的危险,把尸体处理掉吧。”
商朔低头小心翼翼的退出门,因为他们的实力有损王爷的面子,实在不敢多说一句。
束沧抚摸着还乌青的眼眶,他这辈子的脸都丢在艾家了,但想起艾滢还是有无尽的不甘,两个拦路虎还真把路给堵的死死的。
又想到皇兄和聂家即将来的压力突然感觉这个王爷当的真憋屈,现在是个人都能拿捏自己,是个人都能揍自己,越想越气,越气就控制不住的扫掉桌子上的物件。
阴暗又难闻的角落里,耳边还有没间断的嘤嘤嘤哭泣声,蔺皎月在恍惚中醒来。
“小姐!
您终于醒了。”
“唔~~这是?”
“哇~~小姐,这几天可出大事儿了······”
等听完筠儿讲完蔺皎月想当场死掉,用尽力气甩了她一巴掌。
“你个废物,为什么不去找留在沣谷城的自己人商量,他们人呢?”
“呜呜呜,小姐,是奴婢找不到他们,就是在您被扔出王府都没见有人来找。
奴婢实在没办法只能用身上仅剩的银子请大夫,但实在撑不了太久就只能使出雇人闹事的招儿,奴婢真的尽力了。”
其实筠儿是真的很委屈,她们被扔出来的时候根本没机会带走银钱,王爷是真心想让她们死,就连本该在沣谷城保护她们的人也不见了,她一个奴婢还能做什么呢?
蔺皎月心里咯噔一下,沣谷城的人怎么可能见死不救,他们都是大哥专门派给自己的,除非都出事了。
“我们都是被你们给连累的,既然你家主子醒了就赶紧想办法出去,大不了把银子还给你们。”
“就是,我们也是拿钱办事,当初你可没说负心汉是王爷,要是早知道就算给我金山也不能去。”
满牢房的指责,就差上来揍她们了,蔺皎月满身的傲气被瞬间击碎,她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
“筠儿,把这个给牢头,并传句话给他。”
蔺皎月忍痛取下脖间的玉牌,这是母亲生前交给自己唯一的物件,现在却成了救自己一命的机会。
艾滢睡了一觉,探出精神力现该回来的人都回来了,凝神成针迅穿过隔壁院子,针尖直直对着正在看书的蔺照。
而蔺照却淡笑的伸出手指轻轻触碰力量的尖端,毕竟他只能感受到却看不到。
“力量好像又强了一些,是要找我吗?”
艾滢迅收回精神力,她真不知道要怎么进阶,只是想要找个人给出个主意。
“退的还挺快的。”
“哼唧唧哼唧唧”
艾滢寻着声音趴在床边,小白四肢岔开在地毯上挪,鼻子还在到处嗅,明显是又饿了。
“小白啊小白,你说我该怎么办呢?只要你告诉我就给你喝奶粉”
蔺照放下手中的书刚站起来就被卫一给拦住,当看到他手里拿的玉牌时又坐了回去。
“主子,这是蔺皎月要交给束沧的玉牌,说只要放她出牢房就告诉一个蔺家的秘密,属下就给拦截下来。”
“这个玉牌我见过,好像是父亲送给徐氏的,她好像从不离身。
现在出现在蔺皎月身上说不定还真是什么秘密。
给束沧吧,顺便探听一下到底是蔺家的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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