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单引笙已经拿起了一根长木头,还拿起了一把大锯子,锲而不舍问“如果我想雕刻拳头大小的摆件,用这根木头可以吗我是不是要先把它给截短了”
发生流血事件的不祥预感更加浓重了。
杜宴礼放下了手中的东西,站起来,把长木头和锯子一同从单引笙手中拿掉,然后把他按在旁边的制陶区域,从架上抽出来一本,放到他的面前,并直接翻到关键页数。
单引笙低头一。
从零开始学陶艺认识黏土的种类。
杜宴礼不容置疑,坚决让单引笙远离刀具“学点安全的。”
货不对板,单引笙有了新的要求“要你来教我。”
杜宴礼诧异“你已经连基础的自学能力都丧失了吗”
单引笙“”
一句话结束争执。
杜宴礼继续自己的雕刻。
他没有单引笙鼓捣,但他的内心还是有点惊奇,惊奇对方居然跟着自己走了这么久。
按照他对单引笙的了解,就算有“迎合”
这一条例在,对方也早该不耐烦离开才对。
但是对方没有走。
想到这里,就又想到了早间那个奶味十足的吻。
杜宴礼手中刀子一错。
原本计划雕刻在木头下方和头只树懒作伴的第二只树懒发生了一点奇妙的变化,变成了一只猴子。
它仰着头,尾巴翘得高高的,摆啊摆,挠啊挠,就是挠不到上边的树懒。
杜宴礼含蓄地笑了一下。
把自己对单引笙的所有揶揄心,都放在这个雕件之中。
杜宴礼耐心雕刻,眼角余光都不朝这里瞟上一眼。
单引笙无可奈何,只能自己一边翻着本,一边研究上制陶步骤。
他简略地翻了翻,发现开头的几个步骤似乎不太困难,杜宴礼这边也什么东西都有,照着搞个杯子瓷器什么的应该很简单。
但是杯子瓷器也没什么好玩的,为了捏一个杯子捏一个盘子特意去玩泥巴,好像有点傻。
单引笙捧着琢磨一会,一眼杜宴礼。
他突发奇想。
要不然我捏一个小杜宴礼吧
刻刀在木头上转动,细碎的声音响在工具房内,窗外的太阳随时间而转动,光影也为之变化。
室内静谧,两人做着自己的事情,互不干扰。
慢吞吞雕刻完猴子的形态之后,杜宴礼将木雕放到远处了。
总体不错。
但是好像少了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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