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当年他爸对很多事都讳莫如深,闭口不提,他前世只能从外部寻找相关资料,不如袁文海更了解内情,也很正常。
“你跟前市委书记陈富山有关系?”
袁文海好奇的问道。
“我爸六年前是叫陈富山从船机厂调到市委工作的,还曾短暂担任过市委办副主任一职;陈富山案发后,我爸就被撤职了,目前是市委党史研究室一名很普通的工作人员。
之前嘛,乡镇跟市里距离很远,我也只是云社很普通的一名工作人员,就算有人知道我家的状况,也不会无聊到拿这事做文章,但往后就难说了……”
萧良又将他家跟袁桐的矛盾说给袁文海知道,说道,
“周康元的秘书袁桐,肯定是知道我家状况的,他又跟周健齐的儿子周斌关系密切,他们很容易会结成一张网来打压我。
你要是跟我称兄道弟,恐怕到云社的日子不会好过……”
“难怪看你父亲气质不像普通的工作人员呢,”
袁文海好奇的问道,
“你要担心有那么多人对你不利,刚才许总邀请你加入泛华建设,你还拒绝?”
他不怎么关心商业上的事,对仕途也不热衷,但许建强能在酒桌上压副市长公子乐宥一头的气势,他还是看在眼底的。
“许总是过江龙,但他真要了解到我家的状况后,还会不会对我有很大的兴趣,就难说了,”
萧良笑道,“再一个,人总归是有几两硬骨头的。
在路没有走绝之前,我还是不太喜欢仰仗他人的鼻息啊,哪怕他再器重我。”
“巧了,你这脾气跟我一样,”
有时候气味相投了,并不需要多久交往也能倾心,袁文海笑着说道,
“我这些年在局里兢兢业业,也破过几起有那么一丢丢影响力的案子,曾经也是全市公安系统最年轻的刑侦中队长、副大队长,但在副大队长这个位置待了七八年针插不进、水泼不进,也不知道做了多少得罪人的事,总不可能莫名其妙提了一级,就要改掉这个脾气啊。”
“那行,我知道了,”
萧良笑着拍了拍袁文海的肩膀,说道,“你住哪里,我打车先送你回去,我再回市里,咱有空在云社见……”
陈富山案过去有两年多时间了,他爸被踢到党史研究室也变成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物,而省里对东洲这两年发展停滞相当不满,决心动一动关键位子。
虽然在既定的历史轨迹里,省里的决心并没有发挥多少作用,但萧良相信暂时市里不会有什么人,有兴趣打压他这么一个不起眼的人物。
至少在他没有表现出足够的威胁之前,还是可以偷偷发育的。
不过,在天高皇帝远、利益矛盾冲突尖锐的云社镇,就难说了。
范春江肯定不乐意看到他有发家致富的机会。
袁桐跟他家又有直接的矛盾,偏偏又能通过周家(周健齐、梁爱珍)将触手伸进云社,萧良担心利害关系牵涉过深,很难保证汪兴民不会再次退缩,选择跟他撇清关系。
萧良原本想着要是在云社针对、压制他的力量太强,他就直接玩金蝉脱壳。
不仅公职可以彻底辞去,南亭湖果汁厂的副厂长、销售科科长,他也都可以放弃。
哪怕在有些人的作梗下,南亭村两委不受顾培军的控制,断然拒绝南亭湖果汁厂为新公司代加工保健品,萧良也不觉得会是什么难题。
说到底新公司只要把市场做通了,又掌握保健品的配合与生产工艺,不要说在江省,在东洲或在锡江另找一家代加工厂,还是容易的。
他特意将新公司注册在锡江,就是为最坏情况做准备。
不过,既然袁文海都无所谓,萧良觉得他也不应该轻易言退。
再一个,今天能结识许建强,也算是意外之喜。
只要许建强觉得他有时候一些建议确实管用,只要许建强相信从他这里获得建议,利益大过麻烦,相信也不会介意有时候出面帮些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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