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别时,王子虚由衷地说。
林峰一愣,笑道:“是吗?弟妹是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王子虚说:“我妻子在花店,你记得吗?她说她跟你聊过。
她比我矮半个头,长,长得很漂亮。”
林峰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嘶”
地吸气,道:“我最近没去过花店啊?是什么时候的事?”
王子虚说:“就最近。”
“你妻子在哪里的花店工作?”
王子虚指了指前方,道:“就广场转角的那家。”
林峰点点头,说,我最近老为了作协的事情头疼,又喜欢到处逛,可能什么时候去过说不定,可惜没印象了。
王子虚说没事。
回到家里,家里黑黢黢的,妻子坐在沙上,手机的莹莹光芒只照出她的头颅,衬得屋里鬼气森森。
王子虚把灯打开,说:“怎么不开灯?这样不伤眼睛吗?”
“老公——”
妻子泪眼蒙蒙地抬起头。
“怎么了?”
“我同事今天跟我说——”
妻子可怜巴巴地说,“我们还是要买一台车子,怀着孕,经常要去医院检查,老是搭网约车不方便,而且现在好多网约车不载孕妇。”
王子虚叹了口气:“那当然,你想想,早中期还好,等到临盆之前,你要是不在医院,要紧急开车送你去医院,没有车可怎么行?我早说要买一台车了。
你想买什么牌子的?”
妻子说:“我想买保时捷。”
王子虚说:“你疯啦?”
……
尊贵的保时捷车主宁春宴正心满意足地躺在自家床上,她刚才很宣泄,很痛快,所有压力都没有了。
看向窗外,不知不觉间已经天黑。
她打开灯,坐到电脑前,打算把先前一直拖着没有完成的论文完成,这时群聊弹出一个对话框,她不由自主点了进去。
在写论文的时候,任何事情的优先级都可以比论文高。
这是一个文学群。
群里有许多大佬,也有许多新秀。
她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邀请进来的了,总之文学界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个群总有第一手消息。
她刚打开群,就看到一个群友歇斯底里的控诉:
“有辱斯文啊!
有辱斯文!
居然这么黄!
程醒你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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