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司徒声同为家主,身上都种有连心蛊的母蛊,不光司徒声能通过暗哨召唤暗卫,他也一样可以。
在接近身上种有子蛊的暗卫时,他体内的母蛊就会有所异动,从而感知到附近暗卫的具体所在。
他知道屋檐上的这个暗卫,每次靠近林瑟瑟身边时,他都能察觉到这暗卫的存在。
他想,这暗卫应该是司徒声派去保护林瑟瑟的。
既然这暗卫在此地,想必林瑟瑟也在这里。
景阳宫偏殿内,没有任何家具遮掩,她不在偏殿,那就说明她已经闯进了暗室里。
而暗室里能藏人的地方,除却床榻底下,便是那存放衣物的衣柜了。
他在杀高畅的时候,曾顺带朝着床底下了一眼,床下并没有她的踪影。
而太上皇又说祺嫔总盯着衣柜,所以便只剩下了最后一个可能林瑟瑟就藏在那衣柜里。
“莫不是那暗室太阴潮了”
太上皇淡淡的嗓音从身旁传来,打断了燕王的失神。
燕王抬起眼眸,似乎对他的话有些不解“什么”
太上皇温笑道“你刚刚在暗室里咳的那么厉害,出来后却是一下就好了。”
燕王面色平静“自我出生起,便日日如此,若是一直咳血不停,那早就一命呼呜了。
您只是未曾见过罢了,又何必这样大惊小怪”
许是因为燕王的语气带着几分怨恨,太上皇眸中满是愧疚之色“倒是寡人的不是了,当年便不该由着你娘的性子,让她远嫁姑苏,不然我们父子两人就可以时常相见了。”
“寡人虽未生养于你,却一直惦念着你们母子,你只管安心跟在寡人身边,待时机成熟之日,寡人的一切终将属于你。”
燕王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自己被人皮紧覆住的脸庞,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弧度。
这个男人亲手摧毁了他所拥有的一切,如今又信誓旦旦的告诉他,要将自己的一切都给他。
真是可笑又可悲。
太上皇像是没有到燕王嘴角嘲讽的笑意,他眼角瞥向那偏殿内白色帷帐下的一根红烛,面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躲在衣柜里的林瑟瑟,一直待到暗室外没了动静,这才僵硬着身体,从衣柜中爬了出来。
她心有余悸的吐出一口长气,望着地面上的血泊,以及那银盆里的鲜血和心脏,胃里隐隐有些翻滚。
也难怪太后这么害怕太上皇,就凭着太上皇方才掏人心脏时从容熟稔的动作,便证明他往日没少这样做过。
那些曾经消失在景阳宫里的太监和侍卫,怕都是被他挖了五脏六腑。
林瑟瑟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下来,她着那瑟缩在角落里的女子,迟疑着唤了一声“你是祺嫔吗”
那祺嫔二字,像是往平静无澜的河面上投进了一块石子,终于在女子脸色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涟漪。
她的唇瓣干裂泛白,眸底布满惊恐,一边摇着头,一边将脑袋埋进了双膝间,似乎极为抗拒这个称呼一般。
林瑟瑟抿住唇瓣,眸色略显复杂。
从这女子的反应来,即便她不是祺嫔,也定然是和祺嫔有关系的人。
但太上皇却将这女子唤作母亲
也就是说,现在的太上皇并非是万贵妃所生的太子殿下,他跟宝乐公主之间更不是双胞胎兄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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