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南城笼罩着繁华的薄纱,表面是灯火不熄的销金窟,实则在暗里也潜藏着不为人知的贫穷和悲哀。
南城市区东北角的老市区,像是被时代展遗忘的旧物,在纸醉金迷的南城显得格格不入。
偏仄狭小的街道上黑洞洞的,只有几盏明灭的灯堪堪亮着,却照不亮这方天地。
下水道和垃圾酵的味道在这里蔓延,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有不少小水坑,坑里面恶臭乌黑的废水。
在寂静地深夜中,女孩尖叫哀鸣的声音尤其清晰。
明明家家户户都能听见,却没有一家人打开门看看生了什么,好似早就已经习惯。
狭小的出租屋里,还没来得及扔的泡面盒、啤酒瓶子堆满了矮小的茶几,床畔下是还没洗的,已经泛黄硬的袜子和内裤。
再前面,是晃动的床和痛苦的低吟。
男人恶狠狠地笑:“小蹄子,你还想转学,还想跑?是不是忘了老子手里有什么了?你乖乖的,等老子玩儿够了肯定就不找你了,你何必自讨苦吃?”
小姑娘面容清秀,咬着唇,一句话不说,喉间只溢出破碎的哀鸣。
她咬紧牙关,憋出一句恶狠狠的话,“李成智,你、你不得好死!
!”
李成智笑了,“我不得好死,我告诉你,被老子玩儿烂了的你以后才会生不如死!”
这满屋的黑暗让人指,就好似光亮永远都照不到这里。
直到出租屋外一道道刹车声响起,在漆黑的巷道里,刺眼的车灯打破了深不见底的黑暗。
李成智还沉浸在欢愉里。
窗外透过的月光冷寒,带着几分肃杀之气。
轰然间一声巨响袭来,打破了巷子的沉寂。
李成智的出租屋门直接被温酒一脚踹开,“李成智,给老娘滚出来!
!”
晦暗不明的出租屋内,温酒嫌恶地捏住了鼻子,她刚想叫江肆也和后面的保镖进来,却在抬眼看向床铺的时候猛然间一怔,低吼一声:“你们先别进来!”
李成智万万没想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突然闯入。
温酒也万万没想到,李成智居然胆子这么大,在南城市就敢将小女孩儿带上床。
她大脑一片空白。
窗外有几分月光落下来,温酒恰好对上那双无声落着泪的眼睛。
彷徨,无助,带着对整个世界的不信任。
温酒指甲深深陷入指腹,极致的愤怒喷涌在她的胸腔。
而李成智在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很快起身,淫邪地笑了两声。
“温酒?半夜来我家,是不是欠”
李成智话没落,温酒踩着高跟鞋,就已经拿起了桌上的水果刀。
李成智恍然间一惊,立刻从床上下来。
那个小姑娘慌乱地用衣服遮住自己的身体,温酒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扔过去,“穿好。”
接着李成智油腻的大掌就已经拽向了温酒胳膊,“小酒儿,你可真是越来越漂亮了”
温酒冷呵一声,她这次可不是自己来的,有江肆也和她一起。
所以在李成智想对她图谋不轨的那一刻,温酒直接冲门外喊了一声:“江肆也!”
李成智一愣,他此时此刻还没有意识到温酒已经不是中学时候受他摆布的小姑娘,她如今已经和他是两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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