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景年心中倒是好受了些。
总比让她“无功受禄”
得好。
……
“不过……沈小姐家族的事……庄主可有什么猜测?怎么就这么巧偏偏生在了肃王被惩治之后……”
到底还是对沈家灭门一案心有余悸,景年没再纠结自己的事,反又提起之前的话题。
“你的想法,倒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歹徒未留下任何线索,短时间内很难找到什么证据。”
出乎意料的,欧延竟与她想到了一处。
“肃王……真的有被流放到西域吗?”
当时北文帝并未判其死刑,虽说将他押往西域的人马都是精挑细选过的,可出了这种事,难免会禁不住怀疑。
“他早在太子在宫中设宴的第二日便上路了,随行的队伍由三十多名精兵组成,每隔三日修书一封回京汇报情况,这信件,至今未断。”
欧延语气淡淡。
景年呼出一口气,一时间无话。
这种因灭门惨案而生的沉重之感,直到第二日都未消散多少。
景年起了个大早,闲来无事,便像往常一样,顺着萧痕之前指给她的几条静园外适合散步的方向,与阿喜一道漫无目地在庄内逛起来。
走了估摸有一盏茶的功夫,日头渐渐升起,虽是冬日,景年难免也有些热起来,便只寻着有树荫的地方走走停停。
没多久,就见前方有一片竹林,就算隔了段距离,都能感受到那处的清幽。
景年哪有不过去的道理。
走得近了才现,这里其实是一处被大片竹子围起的园子,而且……远远就能听到淡淡的琴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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