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的煞气和金光同时在是怎么回事?”
一个人如果作恶,身上有煞气,但是同时又有功德金光,这是善人的光环,和方晴一样的矛盾体。
这两种极端,又出现在她身边,但是娄非晚相信自己的直觉,无论是方晴还是眼前的男人,都不是恶人。
男人转身,看着窗外夜景,淡淡道:“之前帮一个人挡了劫,将煞气引到了自己身上”
娄非晚有些难以理解,这得是多大的劫难?
也难怪功德加身,却一身煞气,估计也只有这样的人能背着一身煞气却还活的好好的,换一个人怕是早就上奈何桥了。
不知道为什么,娄非晚并不反对他的亲近,好像曾经认识了很久,他们本该就这样亲近。
“你刚刚叫我苏御雪,是认识我?”
“认识”
男人给予肯定,却没有再说多余的话。
终于体会到有人比她的话还少是什么感觉了,一阵沉默后,娄非晚问道:“可有找到彻底祛除煞气的方法?”
男人坐在卧室的单人沙座椅上,长腿随意交叠,却不失威严,声音淡淡,仿佛不是在说他自己的事:“有,方法在你”
男人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娄非晚有些无语了,她一定跟这人不对付,说话说一半,砒霜伴着饭,刚刚的熟悉感一定是错觉,她才不会跟这人成为朋友!
“在我?”
娄非晚不确定的指了指自己,实在想不出来哪本书上有见过祛除的方法。
“是”
就一个字?整的娄非晚有些抑郁了。
这一刻,娄非晚觉得自己其实还算一个善于言谈的人了,跟这厮比,她简直叫活泼可爱极了!
男人自顾自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居然开始煮茶,替娄非晚斟了一杯,朝桌边点了点,示意她可以喝了。
这人仿佛就是天地之间掌控一切的王者,这样随意的坐姿,眉宇间即使收敛,那股王者贵气却人间难寻,连天道对其都规避的强大存在。
给娄非晚感觉很奇怪,这样的人,在她房间,还这么自然,之前他们很熟吗?
娄非晚眉头微皱,到现在,一句有用的信息都套不到,她不想打哑谜了“你到底是谁,我们什么关系?”
见娄非晚不悦的小眉头,男子笑了,走到娄非晚身前,挨得极近,俯身下去,额头贴着额头,娄非晚浑身僵硬,无法动弹。
一道记忆传入了娄非晚脑中,在宽阔的大殿里,一些熟悉的面孔笑意盈盈的看着俩人:“合卺逢春月,芳菲斗丽华。
鸾生锁竹叶,风管合娇花。
天上双星并,人间两玉夸。
执手共白头,生生与世世”
男人手牵着她,满目含笑,仿佛将天地最珍贵的珠宝抓在了手里。
画面一转,另一道记忆也迅挤入脑海,满目疮痍的大地,死亡的气息笼罩着人们,四周煞气冲天,女子像是阴间出来的罗刹,浑身是血,画面中的女子手持长剑,似乎要与天下为敌,高台下,尸堆积如山,不断有人向上爬,似乎不将女子杀死不罢休。
终于远处弓箭如雨一般射出,长剑女子挥着手中的剑,直到一支弓箭射穿女子,体力不支,将长剑杵在地上才稳住身形。
男人飞赶来,将满身是血的女子拥在怀里,声音颤抖“你怎么又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
这是男人心中记忆最深刻的两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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