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刚来初潮那天,被家里年仅八岁的弟弟骗到了村口老头的院子里。
她的下半身满是血污,几乎溃烂,只剩下半口气。
爸妈找了个桶来,把妹妹塞进去后丢到了山上桥洞里。
可几天后,弟弟的肚子大了起来。
村里的老医生说。
弟弟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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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卖草鸡蛋攒来的钱买回一包卫生巾踏进家门的时候,发现小妹身上裹着麻袋,奄奄一息地躺在泥地上。
迎面而来是妈妈又惊又怒的臭骂。
“你个小烂货,买了什么玩意回来?”
小妹来了初潮,那是我给小妹买的卫生巾。
她骂着,抬手给了我一巴掌。
我摔在地上,呛了一鼻子的泥灰。
妈妈走到我身边,脚上的布鞋碾过我的手指,她恶狠狠地抢走了我攥在手里的卫生巾。
“我让你滚出去干活,你就去买这个,要不说你是赔钱的小贱种呢。”
年仅八岁的弟弟坐在桌前,碗里堆满了平时我和小妹吃不上一口的红烧肉。
他满怀恶意地看向我。
“咱妈说二姐得的是脏病,村头的王老爷子说他能治这种病,我就把她送过去啦。”
我不可置信地瞪回去,连忙扑到了小妹身边。
谁都知道村头的刘老头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色鬼,有钱又好色,买了数不清的黄花大闺女霍霍。
没一个是能活过一年的。
掀开小妹身上的麻袋,一股带着恶臭的血腥味儿弥漫了整个房间。
小妹的下半身裸露在外,遍布青紫,几乎溃烂的伤处不断渗着鲜血。
小丫头颤抖着双腿,眼神涣散。
“大姐,我好疼啊。
你救救我,救救我。”
她像是吊了一口气撑到我回来,说完这话后,眼睛一翻,咽了气。
我心下一震,连滚带爬到弟弟身边,恨铁不成钢地推了他一把。
“你这个黑心的,她可是你二姐啊。”
随着弟弟的嚎啕响起,原本还笑着的妈妈顿时变了脸色。
她骑到我身上,神情凶狠地扇着我的脸。
妈妈下了死手,我的脸像被火燎了一样疼。
“小贱种,你敢推你弟弟,你和你妹一样贱。”
等到爸爸进来,妈妈才喘着粗气停手。
我被打得头晕目眩,只看到爸爸面无表情地踢了踢小妹的身子。
他说:“死了就扔了吧,放在家里招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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