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给你备了一箱东西,枪,刀,监视器,窃听器,gps什么的都有,你回头改装的都装上。”
时恪拿出个保险箱,脸上闪过一丝肉疼。
“你不是说都会搜出来吗,还给我干嘛?”
席枫接过来打开,粗略一扫,“嚯,你这是下血本了?”
“做戏不会做全套啊?”
时恪一巴掌拍在席枫肩膀,“你本来就是自投罗网了,还啥也不带,生怕别人看不出问题?”
“你这千里送装备,礼重情义深啊。”
席枫边穿衣服边开玩笑。
“你千里送人头礼就不重了?”
时恪反锤了他一拳,“回去把东西收拾利索,明晚飞仰光机场。”
古道这两天过得不好,俞河在他的精神图景里吃了个大亏,醒来后恼羞成怒,直接把人禁足在实验室里,一应权限全部取消,吃穿用度走的都是囚犯标准,幸好实验室的条件并不差,也算给了这位教授最后的体面。
古道自己反而觉得清闲,不用再想办法应付俞河,做违背他本意的人体试验,人质的身份反而能让他心安理得地躺在床上,全心全意地想着席枫。
“古教授,吃饭了。”
一个相貌平平的男人打开送餐窗口,推进来一个托盘。
“嗯,谢谢。”
古道认识他,也是一名研究员,这座基地里少数会做中餐说中文的人,负责与古道沟通并为他翻译,名字好像叫罗平。
罗平是缅籍华裔,在基因学研究方面小有成就,非常崇拜古道,刚跟古道共事那几天激动地连话都讲不顺溜。
“不客气,今天的菜不错,您应该会喜欢。”
罗平说完,也没多留,转身就走了。
眉梢一挑,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罗平今天似乎话中有话。
古道取过餐盘放在桌上,辣椒炒肉,西红柿炒蛋,土豆泥,还有一杯可乐,字面意思,菜是不错。
往桌前一座,古道对实验室内的监控了如指掌,他随手拉了拉椅子,有意无意地将摄像头挡了个严严实实。
假如对方真的有所暗示,那线索最佳的藏身地点就是土豆泥中,古道细嚼慢咽地吃饭,动作与往常别无二致。
再度夹取一筷子土豆泥,古道眼尖地看到了剩余部分中嵌着一支纸卷,他不动声色地吃完饭,把最后一口土豆泥含进嘴里,略做咀嚼后将纸卷压在舌底,餐盘送回窗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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