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淮望着一脸期待的姜初妤,危险地眯了眯眼,心想,要不干脆把她打晕了驮上山算了。
默了几息,他突然把伞扔下,面无表情地折回到她面前站定。
姜初妤刚要把自己的伞举高往他那边斜一斜,他却突然蹲下了。
“是哪只脚?”
她也蹲下来,指了指左脚:“您不会要……”
“坐下。”
姜初妤乖乖坐在石阶上,还没等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握住左腿,浑身一颤,忍不住紧张起来。
感到她肌肉紧,顾景淮揉了两下,摸了摸骨,动作自然得反而让她更紧张了。
“放松,不然你会受伤的。”
“我已经受伤了……啊!”
趁着她说话时松下劲儿的那一刻,顾景淮托着她足跟的手一用力——
咔。
砰。
骨头归位了,她的灵魂也散架了。
剧痛突如其来,姜初妤疼得挥舞油伞,砰一下正好打在顾景淮前额上,起了一道红痕,幸好他在漠北风吹日晒,皮肤不算白皙,不近看应是不打眼的。
姜初妤只喊出来了一声,就疼得不出声音了,也没有力气言谢和道歉,只用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这一岔打得,她一点儿也分不出神关心皇上那句话了。
而顾景淮不可置信地抚了抚额头。
他堂堂将军,居然如此轻易地就被暗算了。
又想起与她初见时被夺命柿子击中了脸,前不久因猫起了疹,更加气恼了,这丫头绝对是命里克他!
他站起身来,左手拿回伞,不幸沾上她鞋底泥污的右手握成拳,离身半尺远,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应当无碍了”
,便先一步上山回了静禅寺。
竹楦傻傻地撑着伞在香炉旁等候,看到顾景淮归来,连忙迎上前:“世子可算回来了,姜姑娘呢?”
“丢不了,在后头呢。”
“生什么事了?您怎么这么……”
狼狈。
眼看主子脸色变得更差了,竹楦赶紧化身狗腿子,为他擦了擦衣袖上的泥渍,却越擦越浑。
“奴这就伺候您沐浴更衣!”
竹楦说着就往上客堂方向跑去,却被一把揪住了衣领。
“你往哪儿跑呢?”
竹楦憨憨一笑:“山下的客栈似乎房间不够了,我想您一向体恤下士,就擅作主张,把客房让给他们,把您和我的行头搬来了。”
顾景淮气得用伞柄痛击他脑壳!
“哎呦!”
静禅寺开基于千年前,虽时常修缮,但年岁已久,雕梁画栋、红瓦黄墙泛着旧色,处处透着香火味。
上客堂为接待高僧大德、上等贵客之所,房间虽不大,装潢简洁,但禅意十足,收拾得十分整洁。
因竹楦随顾景淮住下,住持命人又开了一间房,寺院接待贵客却不伺候人,竹楦只得向师父们询问水房在哪,费了半天劲烧好热水,伺候主子入浴。
等一切忙完,他回到了隔壁自己房内,刚想歇息,忽然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来人是一位小和尚,一手立在胸前,一手托着餐盘,躬身行了一礼。
“阿弥陀佛,施主可是婉妃娘娘之妹的护卫的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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