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已经攻击熊经略了吗?”
“是杨、顾、冯三人攻击的。
方从哲要指斥同僚,他有证据吗?”
朱常洛反问。
“不是有锦衣卫吗?”
“锦衣卫什么时候归内阁首辅调管了?”
朱常洛在这里说了一个小小的谎话。
他没有通过锦衣卫拿到确凿的证据,他的信源来自未来。
“朕当然有锦衣卫,也已经通过确凿的证人证言锁定了这次攻击的幕后主使。
但朕为什么要帮方从哲呢?”
“为什么不......”
朱由校刚想反问,但他的话说到一半自己停住了。
“方首辅也是党人。”
这孩子的悟性真的很高!
朱常洛欣慰地点头,说道:“党同伐异。
反过来说便是,同则党、异则伐。
这是人的天性。
朕当然可以借题发挥,顺着这根杆子把东林党的一干人等全部清退。
而反东林党的势力也一定会趁此机会落井下石,就像万历十年清算张居正时一样。
但之后呢?空出来的位置是不是还要人来填补,填上去的这些人会不会再次党同伐异?党不只是用来伐人的刀,更多时候是用来防异的盾。”
“如果东林党垮了,以方从哲为核心的小团体立刻就会失‘同’而得‘异’,开始新的攻伐。
大明太大了,两京一十三省所辖千县,人口以万万计。
人们会因为某种‘同’而走到一起,也会因某种“异”
而相互斗争,这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
“帝王的作用就是用一个大的、共同的好东西将治下的不同的人捏合在一起。
并让这股合力为己所用。
熊廷弼是党人,但辽东的局势因此而糜烂了吗?杨涟和左光斗是熊廷弼的敌党,可在这场攻击中,他们却上疏保奏熊廷弼。”
朱由校一言不发,只是默默地思考着。
“帝王凝结合力,使得天下一心,但又不能让这股合力在别处形成另一个中心。
所以不只要用同,还要用异,只要掐掉杨、冯、顾这样的‘坏同’,并保留一定的‘好异’,让党争在可控的范围内继续,帝王才能维持绝对的权威。
这便是驭人之术。”
朱常洛最后问:“所以你知道方从哲谎言中的‘理’是什么了吗?”
“是圣人定的规矩,以及君臣之间的默契。
父皇是在借方首辅之口,点到为止式地敲打冯、顾背后的人。”
就在朱常洛满意地想要结束这堂课时,却听朱由校主动问道:“父皇教儿臣驭人之术,但儿臣更想问的是,为君之道。”
“哥儿,你这是在向父皇问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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