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之贺去了,秦轻没去,留在房间。
崔火火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想去,被汪阳硬拉了过去。
饭局上,汪阳成了水里的鱼,自由自在得很,连座位都给自己换了,换到了苏之贺旁边。
汪甚便说汪阳没规矩。
苏之贺说确实没大没小。
汪阳摇头摆脑。
汪甚便笑,说汪阳小时候就跟着苏之贺屁股后面,还把苏之贺家院子里的樱桃全给扯了,被苏之贺拎起来胖揍了一顿。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
苏之贺这个被摘了樱桃的苦主没笑,神色懒懒,觉得这没什么可笑的,只是在想刚刚吃的某道菜不错,等会儿叫餐上楼,给秦轻也尝尝。
崔火火和他老板心有灵犀,一边埋头吃一边给苏之贺发消息“这个鱼好像也不错唉”
“牛蛙也好吃。”
“还有秦轻喜欢的西芹和腐。”
苏之贺便想快点结束带菜回房了。
于是饭过中途,苏之贺借口去卫生间,起身离开。
汪甚知道他要走,餐布擦擦手,起身追了出去。
两人坐在中庭大堂的一套中式雕花木椅上说话。
汪甚手里夹着烟,实在好奇“怎么带了个小孩儿在身边”
汪甚连秦轻人都没见过,会知道当然是听汪阳说的。
苏之贺斜了汪甚一眼,是个“别多管闲事”
的眼神。
汪甚笑说“汪阳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气急败坏地给我打电话,说他贺哥身边有个高中生,怎么怎么样,还说你不让他住你旁边的房间,剧组给他的房间就跟故意的一样,给他弄到了另外一栋楼,离你特别远。”
苏之贺口气凉凉“哦,懂了,你这是在为了弟弟,找我兴师问罪”
汪甚二郎腿翘起,晃晃悠悠,笑说“我哪儿敢啊我就是好奇,问问。”
汪甚不是汪阳,汪阳到现在都只是在奇怪他贺哥身边怎么会有个高中生,汪甚觉得,这肯定不只是个高中生。
汪甚笑得一脸隐晦“真是高中生啊”
苏之贺汪甚。
汪甚心说这都没反驳,来是真的。
于是烟都不抽了,拧灭,压着声音,惊叹“铁树开花我能理解,你这开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一上来就是高中生”
又一脸八卦“哪儿来的小孩儿就这么跟着你了人父母没扒了你的皮”
苏之贺问他“你的皮不想要了”
汪甚作为苏之贺的友人,显然也属于厚颜无耻那一挂的“我无所谓啊,我的皮不重要。”
追问“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才知道你们多久了”
又道“苏老板你可以啊不出来,高中生都行”
苏之贺起身。
汪甚扬声“早知道晚上把人叫下来一起吃饭了。”
也好认识一下。
苏之贺头都没回地走了。
汪甚也起身,长廊里遇见等在包厢外的弟弟。
汪阳伸了伸脖子汪甚身后,没加过苏之贺,撇嘴“贺哥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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