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叶绿,枇杷黄。
阿母线,阿儿衫。
上南京,进科场”
尤氏此时的情绪跟随歌儿声飘荡,禁不住滴下泪来。
谁能想到。
这个娘家无权无势还要她接济的女人。
丈夫胡作非为不会计算。
她的委屈?
她的苦楚?
赫赫宁府一枝花,孤芳独艳自嗟呀。
荣华本是镜中物,且莫痴迷任由它。
伤春悲秋了半响,尤氏拿帕子抹掉眼泪,侧身过来。
这时就听贾琮安慰道:“你在宁府是享了不少福,但也受了不少气。
若是看得开,若是能出教坊司。
有人照应,也未必活不下去”
“谁会管我?”
尤氏低叹:“外面哪有我们妇人的容身之道,立足之地?”
贾琮嗅着她满床借是的体香,一时不由心神荡漾。
尤氏向里扯被子,忽然手触之处。
竟然觉贾琮的要害之处有了硬感。
尤氏虽然嫁人多年,却没有千金小姐的闷骚与羞涩。
但此情此景,也让她吹弹可破的俏脸一红:“你怎么这么不正经?”
面对蜜桃嫂子的嗔怪,贾琮当真欲哭无泪。
这副身体锻炼足够、营养足够,当然越长越旺了。
他的尴尬不下于尤氏,也涨红了脸:“我哪里能管得住它?我心里可没想”
尤氏啐了一口,细看方才瞥见贾琮脸上仍是一如既往的沉稳、平静之色。
秀眉皱了皱,好奇道:“你不是有通房丫头吗?”
“身量未足,不敢放纵。”
贾琮汗颜,这女人还真是
“嗯这样才好。”
尤氏咬了咬唇,不知想起了什么,忽地莞尔一笑,点头道。
对于贾琮的言行举止、脾性。
尤氏也暗暗惊叹,谁能想到。
贾府这么一锅烂粥,会出这么一颗好米来?
贾府其他男性主人。
到贾琮这个年纪,几乎全都放纵过了。
贾琮此刻想的又是另一番情景,他到底自制力强些。
不至于同睡一张床就乱来,平心静气、明心见性。
所有躁动便消逝了,只是同时也不禁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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