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到结束问诊,仅仅花了两分钟。
柳小妙到了谢,准备走。
医生旁边的周逾却还站着不动。
他接过打印的病历和处方,细细地逐个字看。
“大夫,”
他指着病历上寥寥可数的一行字,“只写了‘轻微烫伤’,能多写几句吗?最好开个请假条。”
“真是体贴,你很幸运。
找了个又帅又疼人的。”
大夫会心一笑,重新打了一张。
柳小妙伸长脖子看到加上的一句“建议休息两天”
,急得把他拉出门。
“周逾,简直胡闹。”
她生气地抗议,“我努力工作快两个月,每天都任劳任怨。
好不容易分到了宿舍,今天拿钥匙,明天旷工。
同事和领导见了怎么做人?”
“这份工作,你到底喜不喜欢?”
“目前我的能力有限,这份待遇已经很好了。”
他看了看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满满的是珍惜。
周逾朝她笑笑,转身忙着去排队缴费,取药。
柳小妙要跟着,他摆摆手不让:
“乖乖坐着就行。
免得不见了还要花时间找你。”
他跑来跑去,像抽了一鞭子的陀螺来回转。
她瞅着人群里那道高又挺拔的背影,纳闷地托着腮呆。
能走路,非要背。
能自理,非要代劳。
他到底是嫌她太笨,还是太弱不禁风?
取到药膏,周逾兴冲冲地折回。
一眼就看到了靠墙椅子上眉头紧锁的柳小妙。
咦?一路上背她过来,还有说有笑地赏荷花。
就诊后忽然就不开心了?
他把药膏盒子打开,拆开棉签,蘸了药小心翼翼地拿在手里。
“小妙,我来帮你抹。”
“不是五岁小孩,我是成年女性了。”
她抬头,要来夺他手里的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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