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没去应聘?”
史文恭皱起眉头,焦急地问道。
“他没去,不知怎么想的,”
曾升无奈地说道:“现在去也晚了。”
“这是为何?”
史文恭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就听见曾升接着说道:“相公嫌弃咱们这边的人对此事不上心,就打算去别的地处招募。”
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刀,“他说山东好汉有的是,有人不珍惜机会,那就算了。”
史文恭听了,顿时如遭雷击,呆立当场。
他知道,这次失去了这个机会,以后恐怕就很难再有这样的好运气了。
心中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没有早点去应聘呢?现在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所以说,人生中的某些机遇,如果当时不懂得珍惜,一旦错过之后,人们往往才会感到懊悔不已。
只见他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口气,整个人仿佛失去了魂魄般,颓废地坐了下来,自顾自地大口喝酒,想要借此排解忧愁。
曾升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自窃喜,主动为他斟满了一碗酒,笑着问道:“史师傅,您前天为何不去应聘呢?”
史文恭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我又不确定这件事情的真实性,毕竟我可是曾头市的总教头,做事必须要谨慎一些才行。”
“我师父苏定恐怕也是和您想法一样,所以你们俩才会双双错过这个好机会啊。”
“是啊,”
史文恭这次竟然罕见地没有反驳曾升,而是颇为感慨地说道:“像贤侄这般年轻气盛的人,反而更容易抓住机会呢。”
是时候了,曾升反问道:“咱就是说史师傅,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还会像现在这样犹豫不决吗?”
“贤侄这是什么意思?”
史文恭的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
“实话跟师傅说吧,我家相公此次前来,其实就是冲着您来的!”
“啊我史某何德何能,竟然能承蒙那位相公的厚爱?”
“相公久闻您的大名。”
说罢,曾升将一张空白的委任状和一块腰牌轻轻放在桌上。
“但同时,相公也表示,作为一名将领,最忌讳的就是在遇到事情时优柔寡断、犹豫不决。
他说,如果师傅您再有丝毫的迟疑,那么这块腰牌就只能转交给我的师父苏定了。”
一把将写着指挥使的腰牌抢过来,紧紧地攥在手里,仿佛那不仅仅是一块牌子,而是他生命中的全部希望和寄托一般。
史文恭的声音充满了迫切和坚定,他目光炽热地看着前方,毫不犹豫地道:“史某愿意跟贤侄一起追随柳相公,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只要能跟随柳相公左右,为他效力,哪怕前路艰险、生死未卜,史某也绝无怨言!”
听到他如此坚决的表态,曾升微微一笑,轻声说道:“既然师傅已经答应了,那么我家相公还有几句话想要让小侄代为询问一下。”
史文恭连忙点头,表示愿意倾听。
曾升顿了顿,接着说道:“史教头如今做了我奉符应奉局的指挥,如果将来有一天,我们与曾头市之间产生了矛盾甚至反目成仇,到那时,史教头又该如何自处呢?”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史文恭耳边炸响。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之色,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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