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柳和平和高云梅两人的结婚酒席,刘英特意过来一趟,问她明天去不去。
江秋月私心里是不想再跟那两个有什么接触的,但搁刘英说的,那两家都是极好面子的,明天的席面肯定不错,她们随上一毛钱就能好好吃顿好的,不去白不去。
刘英说明天来叫她一块,大家一起去咋回事。
去不去参加酒席没什么,不过江秋月好奇那两家又发生了什么事才急慌慌的摆酒席,同意明天跟着去一下,转而问起另一件事。
她关注的重点是刘英刚才提到的过年回去探亲一事,最近一段时间,她和彭敬业有吃有喝轻松自在,差点忘了这件事。
刘英说明天上午男知青会去县里买票,可以把大家的火车票一起买了,至于回去的日期,定在二十八晚上,坐一夜火车回去,路近的第二天早上就能到,路远的到中午多少也能到家了。
等买到了车票,再去找大队长柳建国开证明,然后收拾一下行李,到二十八那天晚上按时上火车就行了。
至于归程,知青探亲的假期只有十天,他们二十九到家,必须在初八那天回来,不然就就按逃兵来算,成为城市里的黑户盲流。
对于盲流,插队的地方注销户口,不分口粮;城市的家里也无法安排工作,粮食关系无法解决,没有粮本。
没吃没喝还要东躲西藏,像老鼠一样暗无天日的生活。
那些私自偷偷回城的知青,被认为是犯错误的非法之人,基本都在过那样的日子,不到人生希望,没有尽头。
江秋月赶紧记下了,别到时候一不小心延误了归期,那可就倒霉了。
“回去探亲的事我有数,火车票已经买到了,正要跟你说。”
彭敬业忽然说道。
刘英见此笑着说那他们就不用买江同志的车票了,到时候别忘一起去开证明,说完急匆匆地告辞回去了。
“你买的火车票时间是二十八晚上的吗什么时候买的,我还以为咱们两个都忘了要回家的事呢。”
江秋月仰头着他问道。
彭敬业擦干净手,轻轻抚上她的脸,笑着说,“早就注意着这事呢,提前问好的时间,你跟我一起坐卧铺,比硬座舒适。”
有卧铺坐,当然比坐硬座好啊,既然有人操心,那她就不用管了,出发之前收拾好行李就好了,江秋月想着笑开,高兴地抱住彭敬业的腰身。
“谢谢你啊,不然或许我就忘了。”
要是她自己一个人的话,即使没忘,她也会考虑要不要回去,最大可能是不回了。
对于江家,平时有来有往的寄东西还好,真要一起过团圆年,她心里是有些排斥的。
不过有这个人陪着的话,回去见见家长倒也不错。
彭敬业深深凝视着她,双眸幽深,轻笑一声,“真要谢我”
尾音意味深长。
江秋月点点头,眼神清澈,下一刻那双杏眼被大手轻轻盖上,温热的气息凑近,微凉的柔软贴上来。
“唔”
腰间被微微掐了一下,江秋月下意识张开嘴,对方滑溜的舌尖侵袭而入,一阵攻城略池,迫的她连呼吸都不敢。
或许过了一分钟,或许过去很久,江秋月脸色憋的涨红,身子软的摊在对方怀里,酸软无力,心口怦怦跳个不停,酥麻的感觉让人头昏目眩。
彭敬业终于放过她,搂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嗓音低低的沙哑的笑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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