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听说个少帅,本就敢说媒!”
问:“那又什?”
“因他太可怕了!”
孟如意嘴里咬了块点心,里闪烁着热切八卦光。
“个少帅现在家里只他和他祖孙两个。
你知道他爹娘?早些年跑洋时候,他爹娘带着他在平京那边讨生活。
她娘长得好看,让洋给看上了。
他爹当然肯,让洋拿那个步枪枪托使劲一下,把脑袋砸了个大血窟窿!
他娘受了洋羞辱,就自尽了。
啧啧,特别惨!”
跑洋年代以前多少也听说起过,那会儿听说太佛爷和皇上都匆匆忙忙离宫跑了,皇亲国戚和当官跟着跑了少,可平京百姓跑了,死了少。
那年月听说洋在大街上烧杀抢掠无恶作,世道乱得很。
“他本个兄弟,也让洋给打死了。
当时少帅只七岁,大冬天,平京比江城可冷多了,那大得一尺多厚呢!
他趴在死堆里头足足待了三天,一动动,洋以他死了,就在意。
你知道他做了什?”
说到兴奋处,她把椅子拉近了些,声音都压低了几分。
“洋准备了几桶煤油,准备烧掉路边那些尸体。
他半夜从死堆里爬出,偷了一桶,浇到了洋公馆里头,然给点着了!
他找了个铁钎子把门死,公馆里头了十多个洋,全给烧死了,一个活口都留!”
孟如意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七岁,他当时只七岁!
烧死了十多个洋,愣给他爹妈报了仇!
你说他多疯,他简直个!”
只觉得一寒意,从脚底嗖嗖直往上窜,忍打了个寒颤。
孟如意注意到神,忽然伸手了一把身上衣裳。
“哎呀,你衣裳都!
你刚才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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