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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花子潇和苗淼淼脱下手工缝制的毛呢西装,转身就换上了皱皱巴巴的黄绿色兵服,从灯红酒绿的酒馆,踏入了枪林弹雨的沙场。
花子潇那双风月场贵公子迷离醉眼,又变回了猎鹰一般的犀利双眸。
战场上的花子潇,散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魅力。
他的眼神中闪烁出兴奋的光芒,炮火映衬下熠熠生辉,永远是意气风的模样。
不靠一丝鬼术,只是一枪一弹,很快就成为了战区最年轻的司令官。
与其他战地长官不同,他从不甘心于镇守后方,指挥部队向前。
每次作战,必然要冲在第一位,跟着他的士兵也都深受鼓舞,一个个视死如归,随着号角声冲锋陷阵。
他们再见到胖子的时候,是在临时搭建起来的战地医院,花子潇面色清冷,深黑色的双眸如一潭死水盯着地面,脚下一地烟头。
虽然是为了融入凡人生活有时会做做样子,但是这一晚他是真的沉浸在烟雾中,希望用烟云驱走内心的愁云。
“四爷,伤得太重了,救不回来了。”
已经成为资深战地医生的庞达,从简陋的战地帐篷中出来,一边摇头,一边对着神色黯然的花子潇轻声说道。
还不清楚生了什么的他,走到蹲在一旁的苗淼淼身边,悄声问道:这人谁啊?我还很少看到四爷这么担心一个人。”
苗淼淼叹了口气,“我们那的一个班长,一直跟着四爷,本来打完这场就可以留在这做指导员了,结果昨天替四爷挡了一枪,这不赶紧送到你这来了。”
二人看着花子潇冷酷的面庞,在烟雾缭绕中附上了一层愁怨,都跟着忧心起来。
苗淼淼在看着他抽完当晚第十支烟的时候,掸了掸打着补丁的裤腿,走到花子潇面前故作轻松说道:“四爷,九尾猫妖,一尾续一命,这凡人的命,我替他续上。”
花子潇微微抬眼说道:“这是我的债,与你无关。”
“四爷,咱们这么多年情谊,还要分个彼此吗?再说了,一条尾巴而已,我还多着呢。”
他看到花子潇仍在犹豫,“那大不了算我借你的,你欠我个人情。
以后我要是遇了难,你可不能不管就是了。”
这话也是废话,他知道,不管有没有这条尾巴,花子潇对于他们几人,永远不会坐视不理。
在庞达的劝说下,为了不耽误救活那凡人的时间,花子潇终于同意了苗淼淼提议,由庞达亲自操刀,接尾续命,将那人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后来花子潇带着部队离开了就再也没有过他的消息,直到几十年后才从沈明柔嘴里又听到了那个名字。
而他欠苗淼淼的这个人情,没过多久也确实来了个机会偿还。
每年的7-8月份,当非洲塞伦盖蒂大草原的旱季来临之时,2oo多万头角马、斑马、羚羊,便遵循着大自然的规律,渡过马拉河,迁往马赛马拉大草原,而苗淼淼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踏上了非洲草原的大地上。
随着太阳的升起,庞大的队伍开始缓缓移动。
角马群在前,它们强健的四肢有力地踏着大地,蹄声如雷鸣般回荡在草原上。
斑马紧随其后,黑白相间的身体在阳光下闪闪光。
而羚羊则轻盈地跳跃着,它们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仿佛是在跳动的音符。
苗淼淼坐在越野车上,对于眼前壮观的景象,却没有什么心情欣赏,反倒觉得看着它们成群结队往前奔去的样子,更像是到了末日一般。
飞扬的尘土下,是埋葬了的动物尸体,扑面而来的血腥气味,还有随处可见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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