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让人画像缉拿,但是希望渺茫。
对方是什么身份,你心里可有线索?”
“我……”
温言心里有个隐约的猜想,但终于开口却是另一套说辞。
“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但是心里觉得很熟悉,好像以前见过。”
温言心里也觉得后怕,于是又补了一句“我下次一定小心”
。
萧辞“啪”
地一下睁开眼睛,食指虚点着他的鼻子。
“还敢有下次?以后没有要我的允许,不许出府半步,省得遇见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再敢有下次……”
萧辞突然现,自己其实没什么能威胁他的手段。
但是话到了一半,徒然截断又心有不甘,只能咬着牙,瞪着他悻悻地说道:“再有下次,我就直接把你锁在秋筠馆三层,锁一辈子,连下楼都不许!”
明明是句威胁,但是温言却顺从地笑笑,声音低沉地在她耳边说道:“好,那你就锁着我,你说不出去就不出去。”
温言埋头在她萧辞地长间,鼻间全是她身上好闻的味道。
他头脑中还有些昏沉,精神也越疲惫。
他半阂上眼睛,慢慢呼出一口热气,闷声问道:“阿辞,我们什么时候回去?我想回我们自己家,秋筠馆也行。
西山不好,我不想待了。”
萧辞故作姿态地不看温言。
“傻子,我们昨天已经连夜回京城了,这里就是却云斋,是我们的卧房。
我专门找了京城最好的大夫,药都给你灌了三大碗,不然你以为你能这么快好,至少再昏迷个三天。”
其实这本是他们的卧房,可是温言却只在洞房那天稀里糊涂地住了一天,第二天便被禁足在了秋筠馆。
一晃眼过去了这么久,他兜兜转转,才终于真正进了自己的房间。
原来已经回家了。
真好。
温言凑得离她近了一点,手臂伸过来环住她,把头拱在他的肩窝里。
“阿辞,我……我做梦了,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到了什么?”
“我梦到小时候,我娘亲带我来京城,我们走了很远的路,我累了,实在走不动了。”
萧辞在听到“小时候”
三个字的时候,心中已经有了警觉。
“然后呢?你们怎么样了?”
“后来,我和娘亲走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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