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贴着萧辞的侧颈,凉凉的全是冷汗。
萧辞心里一痛,把他抱得更紧了一点。
“我去见裴千源了,问了些……关于梅玉寒的事情。”
话说到了一半,她却犹豫了。
“不过他知道的也不多,恐怕我们的方向还是不对。”
温言窝在她肩头上轻轻点点头,好像是原谅,又好像是理解。
“生什么事了?是不是做噩梦了?”
温言埋头在她肩膀上,轻轻摇了摇头。
“阿辞,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好像知道那个少年是谁了。”
萧辞心里突然顿了一下,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听到温言说:“他是我父亲的人。
是我父亲派他来的。
阿辞,小时候的很多事,我想起来了。”
萧辞维持着那个抱着他的姿势,一时不知道如何回应。
“你不必再查了,就是父亲要杀我。”
“不会是你父亲。”
萧辞武断地否定了温言的判断。
“先起来再说,地上凉,别坐在地上。”
萧辞扶着温言回到床上,又拿了被子过来把他裹住。
她意外地没有问什么,而是沉默地掏出手帕,一点点擦拭温言额头的冷汗。
温言却一把抓住她的手,急切地说道:“在我们去落亭山的路上,你曾经招过一个会唱歌弹琴的小孩子来船上,你可还记得他?”
萧辞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提这点小茬,神色一时讪讪。
“都这么久了,你怎么还提这事?”
“我觉得这次出现在茶亭里的少年,就是那个唱歌的秋儿。”
温言坐在床上,仰着头看她,迫切地想要得到她的赞同。
“其实我对于从家乡来京城那段时间的很多记忆都是模糊的,但是我刚才半梦半醒中,现我在来京城的路上就认识他了。”
温言神色凝重,面色苍白,死死抓着萧辞的手,吃力地顺着刚刚的梦回忆那段模糊的记忆。
“我对小时候的很多事都记不太清了。
但是我小时候肯定不是住在京城的,而是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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