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到了最后,殿下却放了他们。”
凌玉不同意。
“所以呢?”
“殿下心里有惦记的人了,才会知道要少做杀孽,行善积德啊。”
“这是那位太傅夫人教你的?”
“对啊,就是夫人说的。
你看以前殿下对待敌人从不手软,可是现在,连她也知道要有些事不能硬来,这样难道不好?”
妙歌脸上的表情几乎称得上欢欣鼓舞。
“不好!”
凌玉斩钉截铁地答道。
“她就是优柔寡断学太多。”
“可也正是她优柔寡断学太多,才留下了那个叫崔齐山的书生啊。”
妙歌话锋突然一转。
“你……关那个崔齐山什么事?”
凌玉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拐到这里来。
“那天明明殿下只是让你去问他愿不愿意去外任,怎么你回来那么晚?”
妙歌抱着凌玉的手臂,一脸好奇地看着她。
“而且你最近动不动就出府,是为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
凌玉一把扯出手臂。
妙歌才不气馁,她重新抱着凌玉的手臂,撒娇道:“行啦,别气了。
我们赶紧把这里的事结束,然后早早回家。
我刚刚还跟菩萨许愿,希望张大人能早日找到线索,希望殿下明天找裴公公也能顺利。
这样说不定那个崔齐山临走,你还能去送送他。”
清冷的大殿上,月华流转,佛陀低。
两人并肩坐着的身影显外渺小,细碎的说笑声随着风声悄悄隐匿进大殿的每一处角落。
寺庙厢房里,妙歌提早收拾好了房间,连萧辞用惯了的妆奁匣子都备好了。
萧辞背对温言,坐在铜镜前,任由温言将她的长一缕缕散开,再拿着梳子一点点梳顺。
她平时并不爱戴太多饰,温言将几只简单的梅花簪摘下来,轻轻放在匣子里。
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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