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鹿黑在龙吟阁上走来走去,不时拿出窥远镜看千里所在的地方,见狼群围着营地走来走去,就是不起进攻,急得直跺脚。
“他娘的,本大王特意把山里草木都烧尽,把动物都驱赶,就是为了饿着这群狼,叫它们把司弈霄给我撕碎,这群杂碎竟这般没用!”
“大王,探子来报,说那边有黑熊粪的气味,看来,对方早有准备。”
贺鹿黑把窥远镜往地上一摔,歇斯底里得吼起来,“你们怎么做的事?谁走漏了风声,竟然让他有所防备!”
“现在,就现在,立刻击鼓,叫前锋将军带人冲过去,把他们都杀光!”
一个身形佝偻的老者颤巍巍道,
“大王,依老臣之见,此举不妥,如今奚族二十六部已经知道他回来的消息,您若杀了他,恐会引起非议,还是暗中下手稳妥。”
贺鹿黑两步走到大臣面前,抓着他的领口把他提离地面。
“老东西,你在教我做事?!
在这里,我说的话就是神意,不要以为你当年帮了我父王,就能对我指手画脚,再啰嗦一个字,我割了你的舌头当下酒菜,叫你去地下陪我爹!”
说完,扬手一丢,大臣被丢在地上,趴跪在地,连连道“微臣不敢,微臣这就去传旨。”
老者艰难地爬起来,缓慢地向台阶下走去,就在这时,传令官气喘吁吁地跑上来,上气不接下气道,
“大王,糟了,乌然族打过来了!
八千骑兵,已经越过我们的大本营,距此地仅十里!”
贺鹿黑猛地转过身,上前狠狠揪住传令官的衣领。
“你他娘的吃了黑熊粪了还是眼珠子被尿滋了?本大王十日前刚踏平乌然族,他们的领今晚还被我拖在马后戏耍玩弄,乌然族早就对我俯称臣了,何敢来犯?”
“可是,可是,”
传令官汗出如浆,结结巴巴道“巴鲁将军亲眼看见,领头的确实是乌然族的领,他们交手多次,熟悉彼此样貌……”
传令官还没说完,又一侍从来报。
“报告大王,从东南方向奔来一支队伍,约有百人,为的是生面孔,据前线士兵说,他们说话有迟国口音。”
贺鹿黑睚眦目裂,大吼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二十六部众的兵士都是干什么吃的?就这样让乌然人长驱直入?啊?啊?”
两个传令官抖如筛糠,不敢说话,可沉默丝毫不能减少贺鹿黑的暴怒,他抽出石桌上的剑,二话不说,把两个传令官的头削了下来。
两颗脑袋在地上骨碌碌滚起来,一颗滚到台阶上,一阶一阶的滚下去,一颗从柱子间的缝隙滚落。
“大王,听老臣一句劝,还未开打就先斩士兵,恐于军心不利……”
老者的话还没说完,双眼猛地大睁,脸像被向四方拉扯一样僵住,苍老的嘴半张着,胸口被长剑刺穿,剑一拔出,血水随之涌出。
老者的身子仿佛腹部被碾碎的昆虫,颓然倒在地上,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
贺鹿黑厌弃地踢开尸体,皱眉道,“老东西,终于不在本王面前碍眼了。”
仅仅一天时间,还是那个营地,宾主已经完全倒置。
贺鹿黑被捆在柱子上,华贵的锦袍破破烂烂,耳饰也仅剩一只,身上隐约散出臭味,凑近了才能看清,脸上还残留着几块黑熊粪。
饶是这幅模样,他口中依然高声叫骂不止,所骂的内容左右脱不开“贱婢”
、“贱奴”
、“谋反”
、“诅咒”
几个字。
四名负责守着他的士兵纹丝不动,看都不看他一眼。
“本大王渴了,你们这些贱奴,快呈上水来。”
“谁随本大王冲出去,生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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