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爷子一听差点晕了过去,他颤抖着身子问,“老爷,您们说什么最后一面?”
“他昨日跑到别人院子里偷东西,被溜进村里的野狼给咬伤了。”
衙役皱着眉头,态度很是不好,“我们师爷说,看在姜小娘子的颜面上才来通传你们的,别给脸不要脸。”
在屋内的方耀门和罗氏听闻了消息,都匆匆地跑了出来。
罗氏更是哭的瘫软了身子,大喊肯定是误会了,这是冤案。
她这招在乡下管用,可一旦遇见了衙役,却没了用。
这些衙役个个好斗,平日里也没少做坏事,见多了比罗氏更泼辣的女子。
方家人哭闹不休,而方定文在牢房里,却疼的一直大喊,“救命——彭采薇这个贱人——娼妇——来人啊——救我——我爹是秀才相公。”
安县的牢房内昏暗潮湿。
前几日落了小雪,屋内更是冷的人刺骨。
衙役们没搭理方定文,反而是笑着吃酒烤火。
方定文脑海逐渐混乱,神智也开始不清楚——
昨日他和从前一样,让人送情诗给彭采薇,结果那人却摇头说不能帮忙了,上次他去彭家还被彭山狠狠的揍了一顿。
方定文当真喜欢彭采薇的小脸蛋,更喜欢她身子丰腴,不似别的女子胸口那样瘦瘦的没什么肉。
“我给你二十文。”
方定文加了银钱后,这个人才愁眉苦脸的答应了。
方定文自认为今日写的这情诗比从前好一万倍,自信心十足。
结果替方定文送信函的人回来,却把纸丢给他,“往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这人似乎又被彭山揍了,再也不敢去彭家打扰彭采薇。
方定文愣了愣,觉得是哪里出了错。
他拿起信函现,上面的字已经换了,写着,“我心如君心,今夜盼君至。”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个忍不住寂寞的小东西。”
方定文笑着把纸放在了怀里,“采薇,采薇,你今晚要等我啊!”
这彭采薇表面上性子刚烈,原来也只是故作矜持,装个样子给外人看的。
再厉害的女子又怎么样?也会拜倒在他的脚下。
方定文太高兴了,当夜没有送方秀秀回去,为了怕人现自己要私会彭采薇,装作要进县城,又在半路上下车。
这几日,他已经找到了一条小路去彭采薇家。
结果他刚到彭采薇家,就见大门虚掩着,平日两条凶悍的獒犬似乎也没有了动静。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周围寂静无声,方定文听见自己的靴子踩在地上出‘沙——沙——’的声音,他赶紧脱了靴子丢在门口,直接朝着院内走去。
他太喜欢彭采薇的小娘们了,恨不得赶紧和她说说情话,最后采摘下这一朵娇花。
方定文并不是没有做过这样的事,他曾经和大阳村里的一个寡妇就有来往,简直轻车熟路。
“采薇——采薇妹妹——我的心肝儿,你在哪里?”
方定文见院内漆黑一片,以为彭采薇害羞不敢见自己,“好妹妹,你都不知道哥哥想你想的多辛苦,你别和哥哥闹了,来哥哥这里,哥哥会好好的疼你的。”
结果压根没人搭理他,院子内依旧安静。
方定文有些生气了,他没穿靴子,院子里既冷又湿,冻的他脚心冷。
“好妹妹,你快出来吧!”
方定文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哄着,“你要怎么样,哥哥都答应你。”
“哥哥给你买簪子买饰,还会疼你一辈子。”
可惜,还是没有声音。
方定文有些恼火,他咒骂,“小娼妇你赶紧给我出来,不然别怪我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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