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皇宫。
躺在床上的厉沉忽然睁眼,他刚刚梦见小姑娘抱肚子哭唧唧的叫饿。
坐起来揉揉太阳穴,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想让自己冷静下来。
“厉沉我也要喝”
娇俏的声音响起,抬眸趴在床上的小姑娘睁着水汪汪的眼睛一脸祈求的看着他。
“我要喝水,快点,快点你的心尖尖就要渴死了”
。
厉沉快步走过去,杯子里面的水都洒了不少。
手指穿过小姑娘的脸,回过神来才现一切都是自己的妄想。
指尖泛白紧紧的捏着杯子,望着一片寂静的屋子眼睛里面都是偏执和翻滚的占有欲。
手上的杯子破裂,茶水混着血水沾了一手,片刻后厉沉穿上自己的衣服,去了慎刑司。
……
在江蔓再次询问王二狗户籍的事,终于察觉了不对劲。
试探的开口“堂叔,需不需要我在跑一趟江南,没有户籍我始终不安心。”
没有户籍她就是流民,被抓住是要充奴籍的,早知道这王二狗不可靠,她就另想办法了。
王二狗坐在屋檐下,对烟杆子猛吸一口,想要压住心里面的那点异色。
早知道王福贵那老东西收了他的鸡蛋不办事,他就直接塞银子,这都多长时间了。
江蔓问的次数多了,他都不知道用什么话搪塞。
“蔓儿别急,我这就去找村长”
拍拍屁股上的灰,往外走。
江蔓实在不放心“堂叔我和你一起去。”
实在不行偷偷塞腚金子给他都可以,最近她老是眼皮跳。
王二狗听见江蔓的声音加快了脚步,想要和王富贵通个气,要是被江蔓知道他这个做堂叔的吞侄女儿的银子,他还怎么做人。
老脸还要不要了,万一以后睿哥儿考上秀才,有这样一个爷爷,还怎么做体面人。
江蔓小跑着跟在后面,“堂叔等等我呀!”
这老头是她见过跑得最快的老头。
王福贵蹲在自己院子里面抽老烟,秋收已经过去,田里面都活也干的差不多了。
正是准备猫冬的时候,田里人一年也就只有这几天空闲。
“二狗你被狗追了”
跑的都快吐舌头了。
嘿咻嘿咻的扒着他家门吐气,王二狗瞅了一眼后面快要追上来的江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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