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生笑了笑,说了一句。
“啊?”
范必死听闻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赵福生此时也不多解释,反而看着张传世:
“张家在万安县潜伏了四十多年,怎么会在目标没达成时轻率离去?”
她这话说得没头没脑,但话中内容却令范氏兄弟吃了一惊。
张传世的瞳孔一缩,脸色僵了一下,接着也装出吃惊不已的样子。
“你别装了。”
赵福生摇了摇头:
“再装就不像了。”
“福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范必死突然感觉有些疑惑,连忙问了一声。
赵福生就道:
“这件事情,得从要饭胡同的鬼祸提起。”
她看了院中的三人一眼,不由长长的叹了口气。
将来这就是她临时的班底,虽说并不可靠,但她不可能每次鬼案都单枪匹马出行,之后的鬼案总有需要用人之时。
要饭胡同的鬼案并非秘密,有些事情可以说给他们听,同时也是赵福生变相展现推理能力的时机,用以镇压范必死这样自作聪明的人,好让他老实本分。
对于要饭胡同的鬼案,三人确实也好奇。
张传世以前不是镇魔司的人,虽说与镇魔司比邻而居,但他对镇魔司内部的运转一无所知,只知他们是‘办鬼案的人’。
而对于范氏兄弟来说,这样众人一起讨论鬼案的情景既是熟悉,又因为时间久远而显得有些陌生。
这会儿赵福生愿意说给几人听,范无救性格大大咧咧一些,便搬了凳子坐下,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福生你快说。”
范必死有些无奈的扶额,恨铁不成钢似的看着这个缺根筋似的弟弟。
“要饭胡同的鬼案,我开始受线索误导,还以为是与四十年前的案子一致的。”
说完,她将自己拿到卷宗之后,找到了张传世,并通过张传世的引路前往寻找纸人张,且从纸人张口中得知无头鬼来历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
“我自以为准备充分,哪知进了要饭胡同之后,才发现并不是这一回事。”
她略过了与纸人张起冲突的过程,提到进了要饭胡同后发现厉鬼杀人,并发现厉鬼杀人法则一事。
赵福生说得简约,但大概经过并没有隐去。
范必死听她说起直视厉鬼的行踪,事后更是胆大包天跟踪厉鬼,发现厉鬼藏身之处时,心脏‘呯呯’乱跳,吓得手足发冷。
“……”
这太乱来了!
太作死了!
她怎么敢的?
“之后我从刘义真的口中,得知了一部分线索,然后推断出了一些事。”
她说到这里,又将目光落回了张传世的身上:
“几十年前,刘化成带了被封印的鬼回乡,之后大寿之前鬼棺材钉失窃,此后刘化成逼于无奈,以棺材盖请张雄五出手镇压复苏的厉鬼——”
赵福生语气一顿,看向明显表情有些慌乱的张传世:
“这一切应该都在张雄五的掌控中吧?他偷了棺材钉,迫使无头厉鬼复苏,就是为了制造乱子,继而迫使刘化成主动交出棺材盖的一部分。”
“不——不可能——”
张传世下意识的反驳。
赵福生就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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