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画歪歪斜斜，字······
这能算字吗？
看着像是某种符咒。
冯去疾不理解，嬴政为何会盯着这个玩意儿一直看。
待冯去疾观察一会儿，嬴政才开口问道：“你觉得这个东西，怎么样？”
冯去疾打量嬴政一眼，观察着他的脸色。
这位君王一如既往，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不清楚这是什么，冯去疾也不敢乱说，毕竟是嬴政观察这么久的东西。
思索一下，冯去疾才开口道：“微臣觉得这个东西······挺别致的。”
嬴政盯着他，“还有吗？”
冯去疾转动下脑袋，而后又仔细端详起那帛布来。
但一番仔细查看，却发现自己也看不出什么别的来了。
但嬴政都这么问了，他肯定不敢说看不出什么了。
犹豫片刻，冯去疾又道：“好像还挺难的。”
嬴政十分不满，“你就看不出什么特别之处吗？”
冯去疾垂下头，面色十分难看。
要说特别之处，他也看出来了。
特别烂！
但嬴政这个反应，他哪里敢这么说，便只能一直盯着帛布看。
看了半天，实在看不出什么，他望向嬴政，“陛下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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