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公听着他言语,看不出情绪,他俯首跟着陛下庆帝,恐惊。
惹怒了陛下。
御书房内
庆帝黑着脸,穿着明黄的龙袍,头戴金光皇冠,整个人显得熠熠生辉,撩开袍子坐下来,盯着太子,眼睛微眯,阴冷地道:
“太子深夜觐见,所为何事?”
太子宫墨羽看着庆帝坐在龙椅上,威严而又严肃,他“扑通”
一声,跪地道:
“父王,你要为儿臣做主啊!
贤王带人挑衅,造成混乱,士兵死伤无数,请父皇定夺,治贤王得罪!”
庆帝看着匍匐在地上的庆帝,眯着眼睛,眼睛闪着一抹精光,他心里清楚贤王是先帝大哥的儿子,他却不知,就是要太子和他对立,削弱他的兵力,自己的皇位才能坐的稳,才无后顾之忧!
庆帝瞧着太子,正要开口话的时候,赵公公通报道:
“陛下,贤王求见!”
庆帝想到着,他来的倒是挺快的,本想太子能够抗衡,看来并非如此,不知能否担此大任?
冷漠地一声:
“让他进来吧!”
宫墨寒走进御书房俯首,他战功赫赫,庆帝特批他不用下跪,道:
“儿臣参见父王!
太子污蔑儿臣,请父王定夺!”
宫墨羽瞧着一旁俯首的贤王,气的两眼发直,他就是要故意挑衅,趁机发难,慢慢削弱他的实力,道:
“父王,他没管教好自己的士兵,本是切磋,他们竟然挑起事端,派人进行镇压,谁知他的属下不听命令!
大开杀戒!”
宫墨寒一听,此事子虚乌有,明摆着就是诬陷,他瞧着怒不可遏的太子,俯首道:
“父王,儿臣今在府上,并未去军营,是太子的人率先挑衅,儿臣的一个将军被砍断了腿,肚子被捅了一刀,现在危在旦夕,请父王明察秋毫,给儿臣一个法。”
庆帝眯着眼睛,瞧着两人,他心里暗暗惊喜,太子一出手就把的一个将军的腿给砍断了,看来这人是彻底废了,贤王失去了一个得力干将,彻底架空他的军权,他心里给明镜似的,明摆着是太子找事。
他瞧着一旁的太子道:
“太子亲身,贤王你诬陷,你如何解释啊?”
太子起身,看着一旁的贤王道:
“儿臣没有诬陷他,是他们的人找事,儿臣有证人。”
庆帝一听太子有证明,明摆着不通,谁也能看出来他就是找事的,道:
“罢了,朕累了,要兄友弟恭,以后你们两个好好相处,相互扶持,切莫冲动,陈赫将军受苦了,奖励他黄金一千两,安抚家属,既然落下残疾,就在宫内管理侍卫吧!”
太子想着借此收拾贤王,陛下还给他黄金,实在想不通,看着已是深夜,父王一脸不高兴,他不好再什么。
宫墨寒瞧着陛下一番言辞,也不好什么,明里是恩宠,实际上是让他干一个有名无实的职务。
如此这样也好,方便打听宫内的消息。
庆帝拂袖离去,两人面面相视,紧接着退去。
宫墨寒骑马出城,一心想着沐倾凰给陈赫治疗,不知如何了,他快马加鞭朝着军营狂奔而去。
他反复想着陛下总是对自己异常的冷淡,不似别的皇子亲切,他不知道为什么?得找机会问问母亲,仔细一想已经近两年没见过母妃了。
宫墨寒来到帐篷前,正要走进去,一旁的士兵就要吱声,他做了一个“嘘”
的动作,蹑手蹑脚地掀开帘子,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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