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苑小区楼o室彻底装好了。
孔令伊在大扫除,这里将成为她的新家。
浑身脏透了,衣服沾满了灰尘。
她干脆把衣服脱下来扔进洗衣机,光着身子拖地。
老管进来时的时候,阳光正洒在女人那性感的上,散着诱人的光芒。
女人弯腰有韵律的拖地,晃荡着老管的心有韵律的悸动。
老管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粗暴地把女人搂住,嘴里呼呼喘着粗气。
“美极了,美极了,我的小宝贝!”
一股土腥味呛的女人只想打喷嚏。
“老管,大中午呀!”
“管它中午晚上,我的女人我想睡就睡。”
“你也先洗一洗。”
男人哪里来的及。
女人当场就被搂在腰间,她还不习惯在大白天做这种事。
“老管!
晚上不行嘛!”
老管被女人拒绝的很不痛快。
他没有停止动作。
“装什么装,你和兴邦大白天能搞,不能和我大白天搞?!
你给那孙子生个双胞胎,至少也得给我生一个吧。”
孔令伊呆若木鸡,任由男人摆布,老管的话让她的心凉透了。
老管根本没拿她当媳妇看。
贪恋的只是她的肉体,并没有接受她的灵魂。
也许在他心里,她的身体比他盗的古墓还脏。
孔令伊彻底放弃了抵抗。
两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卸掉了她全部的砝码,赤条条的成为老管刀板上的鱼肉。
人只能承受偷欢之乐,不能承受偷欢之痛!
放纵自己时是愉悦的,为一时快活支付的对价要用一世来偿还。
这样的日子比冰还冷。
浦东是一块狂躁之地。
数以千计的鸻鹬在退潮的滩涂上追逐滩涂鱼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它们的捕猎场即将随着浦东的巨变而无影无踪。
在更靠近陆地的蒲草丛上,铺天盖地的黄蜻为了饱腹玩命的追逐可怜的蚊蝇,全然不顾自己的一只同伴被蒲烛上的霸王叶春蜓疯狂吞噬。
兴邦和李斯走在坑坑洼洼的浦东大道上时,这里还淳朴的跟金陵的郊区一样。
和报纸、电视里看到的完全不同,这片比深圳和厦门加起来还要大的新区,眼下还是一片原始的,未经开的处女地。
兴邦小心跳过居民从门口里泼出来洗脸水。
看着睡眼惺忪的人们把木制的马桶拎出家门,由清洁工将粪便倒了,然后哗哗地刷洗。
路边不断地弥漫出呛人的煤烟,人们忙着点燃煤炉,生火做饭,之后匆匆地通过江上两座狭窄的隧道赶去浦西上班。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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