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又都将目光转向和鸢这边,余穗托着盒子沉默朝她点了点头。
“你以前也被摧残过?”
和鸢也沉默了,她确实被摧残过,并且她家就是这个产品的生产源头。
和鸢缓缓开口道,
“实不相瞒,家中父母都是玄音门弟子,这款产品其实是我家做的。”
“家父还特意寻来个最省灵力的阵法来绘制,又录了很多版本的乐曲,结果出去没多久就收到了各地的投诉。”
余穗又同言榭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两人无论如何都关不掉乐声的绝望。
……这确实该被投诉。
说着说着,和鸢的表情也逐渐染上了些崩溃,
“我依然记得那天中午,家父家母都不信邪的各打开了一个盒子,我也在那边玩闹开了几个。”
“接下来的整个下午,院子左边放丧乐,右边放喜乐,背景还混杂着什么战歌和舒缓的乐曲,足足响到了大半夜。”
和鸢对整件事做了总结,
“然后从那天起那批产品就被召回了,我也转行来学剑了。”
几人齐齐陷入了沉默,就连未曾经历的南素也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该有多么混乱。
最终还是余穗打破了沉寂的氛围。
她颠了颠手中的盒子,将指尖停在盒子的锁扣上,又将目光转向言榭,再次确认道,
“这次真的不是玄音宗的那个产品吧?不是的话我就打开了?”
“等等。”
言榭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出来,骤然按住即将被掀开的盒盖“先别开。”
余穗缓缓的停下动作,
“难道还真是……?”
言榭沉默摇头,神情有些难以启齿,半晌才憋出句“回去再看。”
和鸢的目光在两人间流转,又落在言榭有些泛红的耳垂上,似乎察觉到此刻气氛的微妙。
她寻了个机会同余穗告别,借口同南素有事要谈,便拉着一脸迷茫的南素匆匆离去,将此处的空间留给两人。
但余穗本人却毫无所觉。
她有些疑惑的看了言榭一眼,勉勉强强相信了对方的话,暂且将木盒收入储物袋内。
比试彻底结束后,演武场的人虽是少了许多,但仍不在少数。
人多眼杂,两人也并未在此处继续待下去,而是慢悠悠的顺着山路在宗内行走。
言榭也终于在路途上调整好了心情,恢复了先前同余穗交流的风格,话多的让余穗有些想同他再打一场。
面前是内外门的交界之处,也几乎是外门这座山峰的最高处,两人在此止步,遥遥望向深处四座并立的山峰。
言榭微微侧身,含笑看向余穗,说出的话却依旧令人手痒,
“等你今年入了内门,我们两个的称呼就没什么争议了,你要不现在就先叫我声师兄听听?”
余穗也跟着露出带着些许杀气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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