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血渍呼啦的场面饭肯定是吃不成了,路过那堆尸体时李乐捡起了那个金丝甲的包袱问道:“金丝甲,你们谁要?”
李绝表示用不着,他的身材穿不上穿金丝甲。
上官婉儿则表示太难看,相比来说蚕丝甲和软猬甲之类的更适合她。
铁传甲就更用不上了,他是练铁布衫的,刀枪不入。
李寻欢李乐两兄弟是看不上这玩意儿,虽说是金丝软甲,其实工艺还要锁子甲,只不过更细密,分量也重。
这东西对江湖上是宝贝,但于李家两兄弟也就那么回事儿,他们要是想要,请大匠重新打造一套都比这强。
最后,阿飞无奈的收下了金丝甲,这东西也就对他来说有点价值。
一行人重新上了马车,李寻欢那辆寒酸的就不要了,反正李乐的马车够大,而且也够奢华,吃的喝的什么都有。
铁传甲非要赶车,于是李乐便安排那名玄衣武士去做别的事情,一行人出去往兴云庄。
李寻欢想起刚才在酒馆里的事情,问道:“小弟,他们是冲你来的?那到底得罪了谁?不惜网络这么多高手来对付你?”
李乐笑了笑意:“我这些年得罪的人可太多了,想要我命的人不在少数,不过刚才那些人嘛,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金钱帮派来的。”
李寻欢惊问:“上官金虹?”
李乐道:“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上官飞……”
接着,李乐讲了梅花庵事件的始末:
“就是这样,说是为了对付天羽,其实最终的目的还是我,这里面很可能不止金钱帮。”
李寻欢问道:“怎么说?”
李乐回答:“这些年最恨我的人还不是江湖中人,毕竟我还没有真正开始对付那些门派帮会,只是偶尔有利益摩擦而已。”
“真正恨我的反而是同朝为官的那些,比如原本的锦衣卫残党,东西厂,甚至是六扇门。
毕竟我的玄衣卫,挤占了他们太多的利益空间,哦,对了还有这次夺玄衣权柄失败的那些家伙。”
“我和惜朝策划了这次行动……”
他刚说到这里,李寻欢不解的打断道:“我这次回来在路上就听说了惜朝叛逃的事,你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他怎么会……”
李乐又讲了他和莫惜朝的整个计划,以及他去往玉门关的行动,最后总结道:
“事情就是这样,新武皇帝将我免职,那些人觉得时机成熟,就迫不及待的出来夺权。”
然后惜朝的叛逃狠狠打了他们的脸,不管我有没有抓到惜朝,只要我回去那他们就惨了……”
李寻欢听完深深吸了口气,感慨道:“庙堂的风波比之江湖武林更甚呐,你要小心,二哥我不擅长朝堂斗争,要不然当年也不会被逼辞官。”
接着,他又笑道:“不过这么看,咱们那位新武皇帝还是很信任你的,毕竟你们是从小一起长大。”
李乐倒是没他那么乐观:“信任我是因为他刚刚登基,跟交情没关系,他要是真的把我们之间的感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我反而瞧不起他。”
他们之间的谈话,李绝和上官婉儿听得连连点头,甚至对这位玄衣大都督很是钦佩,不管是智谋手段,还是武功城府。
阿飞则听得一脸懵逼,这道题纲了。
马车一路前行,李寻欢实在太累,卷在车厢里睡着了,李乐见他睡熟,从柜子里拿出一件棉布大氅给他盖上。
大约走了一个时辰左右,赶车的铁传甲“吁”
的一声停下了马车。
然后回到车厢,看到李寻欢在熟睡,没敢打扰,小声对李乐说:“三爷,外面出了点变故。”
李乐眉头一皱,也没问什么,直接下车,李绝上官阿飞也跟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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