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栋像被火烫到一样避开了秦淮茹。
他可不是傻柱,不好这一口!
秦淮茹被躲开也不恼,只是越发地低声下气。
“我给你磕头,我给你道歉,我给你赔钱,求求你签了谅解,让我儿子早点回家吧!”
“他还是个孩子,腿上还有伤,在警察局里怎么受得住啊!”
“你也是着他长大的,他也已经知道错了,求求你,放他一马吧。”
何雨栋着秦淮茹,目光冰冷。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如果不是贪图棒梗偷摸回来的小东西,贾家人不会这么放纵棒梗的行为。
还有傻柱在一边添柴,对棒梗的小偷小摸不只是纵容,甚至是鼓励的。
现下踢到了铁板,后悔了?
晚了!
何雨栋像是猫捉老鼠一样,逗弄着秦淮茹。
“棒梗把我家门口的锁扣撬了,该赔吧?”
“该赔,该赔。”
“我屋里的桌子凳子也被他踩脏了,椅子还摔断了一条横栏,你们贾家也该赔吧?”
“赔,我们赔。”
“钢笔拿回来了,腊肉洗洗还能吃,就不问你家讨赔偿了——可这事儿害得我少上了半天班,完不成任务要被扣工资,你们家是不是也得赔?”
“赔!”
何雨栋举起一只手:“一口价,五十块,我明天就去写谅解。”
他不是很缺这五十块,单纯就是想出这一口气!
天知道他到自己家里一片狼藉、发现钢笔丢了的时候有多堵心!
“五十块!”
秦淮茹瞪大了双眼,“我哪有那么多钱啊……”
“关我何事。”
何雨栋冷冷瞥她一眼,就要关门。
“我去弄钱!”
秦淮茹声音是一种绝望的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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