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士良惊得冷汗淋漓,眼前此人虽无官身,却有如山之势,几句话就把堂堂县令老爷拿住,只敢以下属自居。
“大人只要不是离开山西,到外省去任职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听说杨万春这个贼头十分狡猾,专门与大人作对,大人到哪里去上任,姓杨的反贼就尾随而至,我们的神甲营为了剿贼,就只好长久驻扎于大人的管辖地,届时还望大人别不高兴。”
顾环宸似乎别有深意的浅笑道。
“岂会不高兴,哈哈哈,这样最好不过了,正和本官之意。”
陈士良忙豪笑道。
顾环宸低下头吃菜,温和的眼眸骤然间冷冽,又瞬息即逝,旁人皆不察异样。
待酒席散去,他回到居所便合了门,独自倚坐架床一侧,对着飞罩发愣,将近来之事仔细琢磨了一番,心说:“杨万春果然有猫腻,当初听雁姑娘说到此人,竟不当回事,这就太不对劲了。
杨万春这股贼离神甲营重兵驻防的码头如此近,几乎是紧挨在一起,官贼不两立,只该视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才是。
今日县太爷听他拿杨万春胡诌一番却又是了然所谓的神情,八九不离十,王朴一定和杨万春暗中勾结了,且已经人尽皆知,大家对此心里都有数了。”
念及此,顾环宸抚掌额头,悔恨难以抑制的涌上心头,自怜叹息:“在外人眼里,我已经是王朴的属下幕僚,撇不清,就只好牟劲搏一把,想来也没有别的路可走。”
遂将今日与县官陈士良的交谈逐字录了,命人送去雁门。
老农们都知道,久旱之后逢春雨,今年必有蝗。
诸种天灾犹以蝗灾最凶,旱涝之害庄稼减产,蝗灾却是颗粒无收。
北地人心惶惶,惊蛰天祸临近,丧良心的奸商豪强们却翘首以盼,宛若等来了一场饕餮盛宴,囤积居奇俞加起劲疯狂了。
普通的农户们更是纷纷把麦田改种成野菜,按时间来算六月会来蝗灾,麦田要到七月才能成熟,是来不及收成了,倒不如改种速生的野菜,正好五月份抢在蝗虫降临前收获,好歹从地里挣了口吃食。
如此人心,市面上的粮价自然飞扬暴涨,邢红娘虽为贼寇,仁心未能溟灭。
她驭下严明,从来不许麾下兵马抢掠平民,因此颇得民心。
佳人的义举固然可敬,奈何粮食真不够了,就在这个档口,神甲营押运粮食好巧从眼皮子底下经过,只要不是蠢人皆会疑心这是一个陷阱。
荒山羊场小径深处,废弃棚屋里邢红娘居中而坐。
“平陆没有异样,雁门也没有,倒是太原的参将突然率军南下,你们说这是冲着谁来的。”
“这支太原的官军是三天前出城,径直向南,这么算起来,如今已经到了临汾,糟了,万一他们来接应神甲营,那就必须尽快动手。”
二当家陈全恩进言道。
“太原参将突然半路杀出来确实很可疑,按理来说官军出城要有调令,那些狗官无不惜命,甘冒城防空虚之险把守城的兵马调往别处,一定有所图谋,陈全恩,你立即带所部三百精兵去平陆县,记得去城下故布疑阵,尽力夸大人数,待神甲营回救,我们就动手劫下粮车,叫狗官知道我们的厉害。”
邢红娘下令道。
“今早收到汤三的急信,说那位禄爷前日突然失踪了一整天,问他去处又不肯说,十分可疑。”
葛上敬皱眉道:“汤三为人粗中有细,他说禄爷形迹可疑,我们不可不防。”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王禄是官宦权贵的家生子奴仆,从小耳濡目染皆是贵人的做派,自与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不合,大家看着别扭又不是他的错,不该因此处处为难他,禄爷当初来投靠我们已经说得明白,他是不想再做奴才,要重新做人,这段时间着实是立了不少功劳,他传来的消息使我们屡次避开神甲营的偷袭,保住了多少兄弟的性命,此恩不可忘。”
“做官的精于算计,三十六计中有一招苦肉计,万一这个小白脸放长线钓大鱼,从前立功是为了博取我们的信任,好弄个大圈套将我们一网打尽,这一次就肯定有奸计。”
罗络生恨意绵绵的进言道。
“这种话已经说过好多回了,既然从未应验,便不可叨絮个没完,以免这些背后中伤人的话传开来,被他听去寒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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