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金色的阳光逐渐攀上天空,露台上的空气开始变得温暖而和煦。
谢梦宇轻轻拍了拍刘语菲的背部,声音温柔得如同春风拂面:“老婆大人,帮我剪个头呗!”
今天,书院迎来了一个庄严而神圣的日子——集体祭奠那些为了守护书院、守护天元星域而英勇牺牲的修者,以及无辜的凡族生灵。
而刘语菲原本以为,丈夫会按照书院的传统,将头梳成整齐的书生髻,以示庄重。
然而,他竟提出了一个让她颇感意外的请求——剪掉长。
因此,听着丈夫的言语,刘语菲的眼中不禁流露出一丝疑惑:“你把头剪掉,难道不怕违反书院的规矩吗?况且,我从未给大人剪过头,你真的确定要让我来剪吗?”
谢梦宇微微一笑,笑容中充满了洒脱与不羁:“其实,书院并没有太多的繁文缛节。
对于型这一事,除了那些老学究们可能会介意之外,其他人根本不会在意……如今书院中人梳髻,只是这个时代使然。
而且,我作为院长,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还是更喜欢地球时的那种寸头,既清爽又不用每天费心打理。”
刘语菲闻言,嘴角不禁泛起一丝嗔怪的笑意,她自然明白丈夫的小心思:“你就是个懒人……”
话虽如此说,但她的话语间却充满了幸福感与无奈……不过她还是依依不舍地从谢梦宇的怀抱中离开,随后转身向身后的竹楼走去。
不一会儿,刘语菲手持剪工具从竹楼内走出。
这些年来,虽然儿子谢语辰的身形未曾增长,但头却如同常人一般自然生长。
因此,剪一事基本上都是由她亲力亲为。
而且刘语菲觉得,与其帮谢语辰梳那繁琐的书生髻,还不如直接剪个寸头来得干净利落。
只不过后来,就连东方翊风也加入了这个“短阵营”
,由她一并负责两人的剪工作。
其实自从那批从地球接回来的人来到书院后,书院的生活模式或多或少生了一些变化。
型便是其中之一。
如今,书院里不仅欧阳棼天、东方翊风和谢语辰三人不再梳髻,那些自地球修者一同回来的男学员们也依旧保留着短……久而久之,书院原有的学员也纷纷效仿,将头剪短。
只见刘语菲熟练地将剪围布围在谢梦宇的颈间,右手紧握剪刀……只是当她看到那一头银白的丝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莫名的酸楚与心疼。
而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问道:“你这头,以后都会是这样吗?”
刘语菲实在是不喜欢丈夫这一头白,因为看着就像是生病一样,她希望他能健健康康。
谢梦宇听着妻子的言语,自是能感受到妻子言语中的关切与忧虑……他轻轻拍了拍刘语菲的手背,用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安慰道:“放心吧,这只是暂时的。
等日后我与我原来的肉身完全融合后,头和右臂都会恢复如初的。”
听到丈夫的承诺后,刘语菲心中的担忧方才烟消云散……她深吸一口气,右手再次稳稳地握住剪刀,开始为谢梦宇剪去那一头银白的丝。
片刻之后,当刘语菲放下剪刀时,谢梦宇摸了摸自己的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还是短来得清爽啊,以后也不用再费心去打理了。”
刘语菲再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丈夫——谢梦宇。
虽然他已经剪去了那一头银白的长,看起来更加干净利落,但配上那张略显木讷的脸庞时,她还是觉得有些不太协调。
不过,她相信这只是暂时的——毕竟,谢梦宇在她的心中,永远是最帅气、最迷人的存在。
刘语菲当然能听得出谢梦宇话语中的那份慵懒之意,她不禁微微一笑,好奇地问道:“那你之前在书院时,那髻究竟是怎么打理的呢?”
谢梦宇闻言,呵呵一笑,脸上洋溢着几分调皮的神色:“我可是个懒人,哪会愿意天天梳那繁琐的髻啊。
都是靠师姐赠送的那根刻印有阵法的簪子,它自己就能动整理型。
不过你也知道,头一长,洗起来可就麻烦了。
这可不是修行之人就能免除的烦恼,一个修者如果长期不洗头,那头也是会臭的,毕竟咱们也得遵循自然规律嘛。”
见丈夫如此说,刘语菲自然想到了师姐赠送的、刻有阵法的衣物和簪子,因此她的脸上再次浮现出温暖的笑容——而且她亦知晓,那些物品皆是师姐对她的关爱。
不过在夫妻两人温馨的闲聊中,竹楼门槛上坐着的小谢语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只见谢语辰身穿一件洁白的小t恤和短小精悍的短裤,光着小脚丫,小手紧紧握着一个精致的小奶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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