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傻柱蹲在墙角抽外国雪茄那个别扭样子,杨厂长回到席上以后,当笑话一样讲给在座的诸位厂领导听。
王主任过来席上送酒,也凑趣的说道:
“刚我还问他来着,这外国烟儿是怎么个滋味啊?您猜傻柱怎么说?他说就那样,比用报纸卷的旱烟强不到哪儿去。”
杨厂长和几位主任都是哈哈大笑,刘主任却摇晃着大脑袋说道:
“我倒是觉得傻柱不错,劳动人民么,还是朴实点儿好。”
听到“朴实”
二字,杨厂长感慨得说道:
“傻柱那混小子也就这两年看着有点大人样了。
我记得他都二十了,还老往自个儿袖子上蹭鼻涕。
一到冬天,工作服俩袖子都油光锃亮。
我看着实在不成样子,往他屁股上踢了几回,这毛病才改了。”
杨厂长把傻柱外国烟的来路也大致提了提,聂主任沉着脸低声问道:“娄董事怎么会给他台进口相机?要不要我去查查?”
杨厂长笑着摇了摇头:“用不着,这在娄家眼里算不得什么事情。
老娄这人爱多想,咱们过问了反倒不好。”
李怀德抿了口酒,眯着眼睛说道:
“傻柱还真舍得,他自个儿穷成那样,这么贵的进口相机…说还就还回去了。”
厂工会主席点了点头,哑着嗓子表意见:“傻柱这个觉悟还是不错的,面对资本家,起码知道什么不该收。”
刘主任歪着脑袋说道:
“哪就至于说觉悟。
就那小子,芝麻大点的胆子。
我估计呀,是被那进口相机吓得。”
下午杨厂长接了一通电话,自己坐在桌子旁想了一会儿,让工作人员把傻柱找来。
“傻柱,有個特殊任务。
从明儿星期天开始,到下礼拜二,一共三天。
你去个领导家里做晚饭,厂里下午的接待先放下,家里的事情也安排好,有问题没有?”
杨厂长吩咐着傻柱。
傻柱咧嘴一笑,应声说道:“您大厂长都话了,我必须得没问题呀。
您放宽心,就是明儿我家老爷子头七,您的事儿也耽搁不了。”
杨厂长指着傻柱训斥道:
“你这胡扯八咧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杨厂长特地叮嘱道:“到了领导家里千万把嘴给我闭上,再敢胡说,小心回来我收拾你。”
“是!”
傻柱立刻一脸严肃,站的倍儿立整。
晚上八点多钟,一位政工干部拿着份记录向值班的聂主任报告:
“昨天何雨柱大致在下午三点半左右离厂,快六点的时候在所住的院子门口被娄家的轿车接走,走的时候还在邻居家拿了一盆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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