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这副德行,让于莉彻底的气疯了,她对着阎解成就踢了一脚,直接冲出了屋子,跑到了傻柱家。
傻柱刚做了盘炒窝头,想着这个即是主食,还能下酒。
他找了只粗瓷酒盅,往里倒了二两酒,正要慢慢地享受这个时代的夜生活。
哪知于莉冲了进来,往圆桌旁“哐哧”
这么坐下,二话不说抢过酒盅,一仰脖就把酒闷了个干净。
二两白酒这么猛然下肚,把于莉呛得直咳嗽,趴在桌子上喘了半天才缓过来。
于莉红着眼睛对傻柱说道:
“我去不了你哪儿了,没找下钱。”
傻柱见于莉这般模样,只得宽慰道:“没事儿,不去也别生气呀。”
刚喝下去的酒激化了于莉的情绪,她双手捂着脸,带着哭腔说道:
“今天我才现,身边的这些人都是怎么看我的。”
傻柱尽管不知道究竟生了什么事,但还是见不得女人哭,他对于莉说道:
“你也别为了钱的事儿跟谁置气,犯不上的。
我明儿去跟厂里说说,看这钱是怎么個名目,能不能从你工资里扣。”
于莉抹干净眼泪,大概是情绪激动过后觉着头皮紧得难受,就把皮筋解了套在手腕上。
她摇了摇披散着的头,对傻柱说道:
“不是钱的事儿,我就是气她们怎么都不相信我。
解成就不说了。
他是我自个找的,什么样我得认。
我妈和我妹居然都不信我。
生我养我,还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却完全不清楚我是什么性子……”
于莉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阎解成在门口喊道:“于莉,你快出来!”
于莉见阎解成连进屋找她都不敢,气得眼睛一闭,咬了咬后槽牙,对着屋门外大喊:“我今儿就睡这了,你明儿找我吧!”
阎解成听见于莉这样说,靠在屋门口的柱子上又呜呜地哭了起来。
兴许是哭出了情绪,他流着眼泪环顾四周,在西厢房窗下堆着的杂物上面,找到了一条粗草绳。
阎解成站着傻柱门前,手握着草绳大声哭喊着:“于莉,伱要是不出来,我就吊死在这门口!”
刚喊叫了几声,他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贾张氏一把从阎解成手里夺过草绳,用小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说道:“你长大了是吧,都敢抢我们家东西了!”
能救出于莉的重要道具被抢走了,阎解成只得眼泪哇哇地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面露凶相地说道:“你看什么看,这就是我们家的,我用来捆葱的!”
教训完阎解成,贾张氏得意地回了屋。
阎解成只好又蹲在傻柱门口,继续无助地哭了起来。
听见动静的秦淮茹从屋里出来,看着阎解成哭得伤心。
她既不清楚是什么事情,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就先进了傻柱屋里打算问问究竟。
秦淮茹推开屋门,见于莉竟然披散着头和傻柱相对而坐,眼睛都瞪圆了。
她冲着傻柱疑惑地看了一眼。
傻柱撇撇嘴,也回复了一记无辜的眼神,示意这是于莉他们两口子,和自己半毛钱关系没有。
于莉用余光看到秦淮茹进来,又注意到了傻柱的小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冷笑。
于莉看着傻柱,用平静的语调说道:“等解成头七过了,我跟你,你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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