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个大皮厚不好消化,傻柱怕孩子们积食,也就没多买。
他给自己点了三两,于莉和棒梗小当都是二两。
他又要了只空碗,从自己三两碗里给槐花分出来了两个元宵,让小当给妹妹喂着吃。
傻柱舀起只元宵吹吹凉,然后咬了一口,便对于莉说道:“这是从南来顺进的元宵。”
于莉还没来的急说什么,一旁端碗跑堂的服务员接茬说道:
“您吃家儿啊,这从哪家进的元宵,您都吃的出来?”
傻柱说道:“吃家儿不敢当,我也是厨子,多少懂点。”
这元宵可在傻柱的知识范围内,老男人惯有的毛病立马范了,忍不住地给于莉上起课来:
“这南来顺的元宵馅,是用木锤一下下砸出来,切好再放屋里晾干的。
所以元宵熟了,馅也不化,咬着粘牙。
而锦芳的元宵是用走锤把馅擀平,在屋顶上冻干的。
那元宵一咬就往外流汁。”
于莉抿着小嘴,对傻柱颇有些嫌弃:
“你还让不让人好好吃口东西了,能不能不要话这么多?我公公可说过你的毛病,爱在人前逞能。”
“得,我闷头吃就是了。”
傻柱无奈地回复着。
几人吃好了,傻柱去店门口开票处,要买三两生的元宵,让于莉打包带走。
这时几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哎呦,这不是何组长吗?您也来这儿吃元宵。”
其中一人笑着从傻柱打着招呼。
傻柱扭头一看,原来是厂里其它食堂的一名炊事员。
大概是倒了班休息,和街坊朋友过来吃点东西。
于是傻柱也笑着回应了两句。
那人看傻柱开的是三两的票,立刻压下傻柱要付钱票的手,冲着傻柱说道:
“这大人孩子的,三两够什么?来上二斤。”
说着话,那人从兜里掏出一把钱票来,要递给甜食店的营业员。
傻柱忙向他解释说,自己已经吃好了,这三两生的元宵是要提回去的。
“这就是点小吃食,您要是不收,那我只能买好的给您送家去了。”
那人不由傻柱分说,硬是抢在前面交了钱,然后陪着笑脸送傻柱出了门。
看着傻柱一行人走远了,他才又回到店里,在街坊朋友的桌前坐下。
一位街坊向他问道:
“老高,刚这谁啊?看打扮也不像什么领导,值顾你这么巴结?”
“嗨,要说这孙子吧,原来和我一样,也就食堂里一抡勺的。
现在可抖起来了,升了个什么【厂小组】的组长。”
这位姓高的炊事员解释道。
另一位朋友也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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