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您家这糊塌子是不错,可蘸这蒜水儿吃,纯属糟蹋东西。”
说着话,傻柱起了身。
他对阎家众人说道:
“你让三大妈继续摊着。
大家先别动筷子啊。
我去调个碗汁儿过来,马上就得。”
傻柱掀开棉帘,急匆匆地往中院家里走去。
他一进屋先是捣了些蒜泥,又兑了点凉开水,加了盐、味精、白糖。
傻柱继续往大碗里点了些老陈醋,又倒了些熬过的复制酱油,还添了少许花椒油、辣椒油和香油。
最后他用筷子头儿在嘴上咂摸了一下,又往碗里滴了点儿酱豆腐汁儿,这才端着碗快步走回了阎家。
傻柱把这么一大碗调好的蘸水往饭桌上一搁,说道:
“来,尝尝,虽说还差点垛碎的新鲜辣椒,但这个,才叫正经玩意儿!”
阎家众人纷纷用糊塌子蘸着这碗蒜汁吃起来。
阎埠贵一尝,瞪着眼睛对傻柱说道:
“嗯!
专业厨子还是不一样,这个味道高级。”
于莉吃过以后,小圆脸上见了笑意,夸奖道:
“是不错。
哎,傻柱,滋味倍儿牛哈。”
傻柱得意地回复道:
“嗨,调个蘸水算啥,灶上的活儿,咱哪样儿不是手拿把攥!”
萝卜丝糊塌子不比西葫芦做的软合,很是耐嚼抗饿。
吃不多时,傻柱就感觉腮帮子都嚼乏了,于是搁下筷子。
阎埠贵见状说道:
“吃好了吗?吃好了你回屋去准备准备,收拾得了,咱就走吧。
北新桥说远不远,但咱出去一趟要是就为一个事儿,亏了点儿,得顺路把其它事儿都理理。”
傻柱闻言点了点头,反正自己也得采购不少东西,就出了阎家屋门,用火钳子夹着那块儿没换了的新煤,回到自己屋。
他在床下铁盒里翻出各类票据和副食本揣在身上,又加了件皱皱巴巴的蓝色劳动布工作服,罩在棉袄外面,这就打算和阎埠贵会合。
刚才就在傻柱出了阎家门不久,阎埠贵眉毛一扬,带着三分得意地对家人说道:
“瞧见没,这碗油水儿怎么样?略施小计就白得的。”
三大妈笑着凑趣:“还是你厉害。”
阎埠贵看向还在吃饭的家人讲解起来:
“这人前逞能呢,是件畅快事情。
但得分自己是吃亏还是占便宜。
要是吃亏,这不显摆也罢!”
教育完孩子,阎埠贵盯着那碗蘸水沉吟片刻,又轻轻摇了摇头:
“说起来啊,今儿这事儿考虑的还是有点欠周全。
要是端上一盘生烫白菜来就着吃,估计他能再给拿碗麻酱汁儿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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