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老阎家当时就炸开了锅。
阎埠贵老脸都直抽抽,哭笑不得地说道:
“有这么多孩子在呢,胡诌巴列什么哪!”
三大妈气的眉毛都竖起来了,对着傻柱的肩膀狠狠拍了一下:
“臭嘴!”
于莉躲在三大妈身侧,咯咯地笑到停不住。
阎解放搁下宝贝歌片,一脸的怒色,用手指着傻柱:“嘿!
就你!”
小儿子阎解旷却是有点不明所以,瞪大了眼睛,瞅一眼妹妹,又猛地看向傻柱,满脸的惊奇和不可思议。
阎解睇却是早早地显出几分京城大妞的范儿。
她冲着傻柱翻了个大白眼儿,嫌弃地嘁了一声,就继续低头写着作业。
整个阎家最稳重的还属长子阎解成,家里闹成这样,依旧袖筒里抄着双手,抻长脖子,观察面盆里的萝卜丝糊糊。
傻柱自己觉着赢了一个回合,当然见好就收。
他大不咧咧地往八仙桌旁的圈椅上一坐,用手指敲了敲桌面,对着笑的直咳嗽的于莉说道:
“新媳妇,茶哪?”
于莉见傻柱的话头冲向了自己,立刻没了笑脸,忙睁大眼睛,用目光询问着阎埠贵。
阎埠贵看着儿媳妇,无奈地点点头,说道:
“来的就是客,把茶给人家倒上。”
于莉去倒茶的时候,阎埠贵继续向众家人解释道:
“一会儿呢,我和傻柱出去办点儿事儿。
让他顺便在咱家吃个早饭,毕竟他一个人起火,那不值当的。”
于莉在茶杯里倒了一杯底儿茶卤子,放在了傻柱身侧的桌面上。
她又提过来热水瓶,齐着杯沿加了個全满,冷着小圆脸瞟了一眼傻柱,这才走回三大妈那儿帮忙去。
这“茶倒十分是撵客”
的讲究,傻柱丝毫不在意。
他低下头缩着脖子,在杯沿上吸溜了一口茶,向阎埠贵嚷嚷道:
“三大爷,您家这沏的是什么玩意儿啊?”
阎埠贵一脸正气,手抬到胸口比划着说道:
“诶,你可别小看这个!
这茶啊,它有典。
姜枣陈皮茶饮,温中驱寒、益气养血。
这个大冬天的喝着,那是再好不过。”
傻柱听三大爷这么说,正经端起茶杯品了一口,咂了咂嘴说道:
“这茶倒是听说过……可这尝着也不像陈皮泡的呀,是吃剩的橘子皮,您给晒了晒就冲水了吧。”
傻柱越喝越觉着味儿不对,再这么一咂摸,还带点土腥味儿。
这姜,怕也不是什么正经生姜。
估计阎埠贵是把做菜不要的老姜皮扣下来一起煮茶里了。
看着傻柱尝完茶后扭曲的表情,阎埠贵汕笑了两声,说道:
“都一样,都一样,这喝起来药效都是一样的。
能起到滋补身体的作用就成,咱自家人喝,没必要太过讲究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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